&esp;&esp;这个家伙还是像一条狗似的,那么喜欢舔舐……她的皮肤,只要接触了就很难停下来。
&esp;&esp;“你做什么?”
&esp;&esp;“报复啊。”
&esp;&esp;少年歪在床上对她笑。
&esp;&esp;笑起来真好看,虎牙尖尖。
&esp;&esp;但很快被粗布堵了嘴。
&esp;&esp;国师不愧是国师,能承受住这等美人计仍然坐怀不乱。
&esp;&esp;鱼阙制住了晏琼池后,开始专心为他治疗。
&esp;&esp;她能感觉到晏琼池的虚弱。
&esp;&esp;这厮一开始就不说实话,她不知道会发展成如今的光景,懊悔没有用,只得尽快补救。
&esp;&esp;可不知道为何,她用尽全身的灵力灌入晏琼池的伤口之中,却如同泥牛入海,不见一丝效果,倒是惊走了不少蓝色蜉蝣。
&esp;&esp;心脏似的的创口飞离了蜉蝣后,竟然渗出了血丝,鱼阙连忙收了术法。
&esp;&esp;晏琼池对此视而不见,还是在看她,只不过目光多了几分哀伤,他吐出口中的布团,说:
&esp;&esp;“在下的伤到这种地步无药可救,衰败已经不可避免,不过还是感谢国师大人出手相救。”
&esp;&esp;没用么?
&esp;&esp;怎么会呢?
&esp;&esp;收力感到虚弱的鱼阙顺势坐在床边,低下头,久久不说话。
&esp;&esp;“国师大人?”晏琼池看着她有些消沉的背影,开口小声唤道,“怎么了嘛?”
&esp;&esp;“为什么不告诉本座,会发展成这样?”
&esp;&esp;“啊,当时……当时我也不知道,你又走得着急,我总不能……”他支支吾吾,能说会道的嘴突然之间就磕巴了起来,像是犯错被教训的孩子。
&esp;&esp;“不管如何,你总是要告诉本座的。”
&esp;&esp;鱼阙想不明白,为什么晏琼池什么也不肯说。
&esp;&esp;“原来国师大人是允许我传书给大人你的么?”晏琼池故作惊讶,“可是,万一被人误会我们私通了怎么办?”
&esp;&esp;他又嘟囔:“他们误会我们私通不打紧,我们是在魇阴神君面前拜了天地的夫妻诶,婚书八字贴儿也有的。可若是被你选择的那群人发现了,会越发麻烦诶。”
&esp;&esp;“……”
&esp;&esp;“而且国师大人走得那样绝情,我还以为大人这辈子都不愿意见到我。”
&esp;&esp;在沉默里,晏琼池收起了不正经,看着她,轻声说,“你若是决意不见我,我便没有办法再见你,倘若是再见了,我又怎么能将忧愁传递给你?”
&esp;&esp;是这样吗?
&esp;&esp;从前如此,现在也这样。
&esp;&esp;自己身上有如此伤势,为何还要到处乱走?
&esp;&esp;据她所知,晏琼池在分开这几年里私底下做了不少和妖洲对立的事情。
&esp;&esp;南洲的灵脉和他也有关系。
&esp;&esp;为什么还要拖着这副身躯去涉险?
&esp;&esp;“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