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了吗?”
“不知道。”白芒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撩,叹叹气,随即气定神闲地往后伸了一个懒腰;不经意偏过的视线,眼波往顾捷那边轻轻一弹,“像我这样的人,很容易撩而不自知,不是吗?”
……顾捷真想把白芒拎起来打一顿。
白芒对网上那点言论压根无所谓,想了想,她编辑了一条极其简单的微博。
“宝宝们,你们为什么骂我呀!”
从文字里,都可以看出微博主人翁的娇娇滴滴又作又装,更加坐实“芒芒苦海”可能是一个白莲花级别的妖艳贱货。
五分钟时间,白芒这条微博立马被暴击了好几百条评论。
“白芒,你真是我见过思想最危险的女人!”顾捷要去上课了,临走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玩得开心。”
白芒抬起脑袋,委屈兮兮地解释:“我还是女孩儿。”
顾捷挥手,最后还是重重挥起轻轻放下,手心在白芒的脑袋落下来,顾捷反撩了一波,眸光含笑地问:“我的坏坏女孩,晚饭一起吃吗?”
“不了,我约了男人。”眉眼弯弯。
好不容易找到胃口,性取向又不合,顾捷捶胸顿足地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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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回来把白芒送到澜大,江川尧都不在澜大,也不在澜市。两天时间去了一个叫临阳的地方,虽然跨了省,距离澜市倒也不远,来回五小时左右车程。
顾言锡刚好在临阳的师范大学读书,中午顾言锡做东,在他所读的师范大学的左边角的一家饺子馆,请江川尧吃个便饭。
的确是便饭,一大份饺子两个凉拌菜。
顾言锡卖惨,一脸愁容:“没生活费了,还是跟同学借了两百块请你吃饭,江少您就凑活吃一点。”
江川尧冷静持筷,他对穷没有共情,何况是假穷。
根本不理会顾言锡这番卖惨。
和邹瑞泽一样,江川尧何和顾言锡也是九高结识。他们三个人,邹瑞泽爸爸是校长,母亲是医务室的医生,家境最清爽透亮。江家有钱有权,却是斜地基上盖高楼,看着家大业大,稍有不慎就会导致“蠹众木折,隙大墙坏”。
顾言锡不一样,家里不从商也不从政,父母都没正经活,最初在海外开餐馆赚辛苦钱,回国踩着好时机和高杠杆在本地和外地买房买楼,家里不说大富大贵,满足顾言锡小爷生活衣食无忧是没问题。
日常花费上,比起他和邹瑞泽,顾言锡更加大手大脚,以他的消费能力被他爸妈限制信用卡的可能性倒是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