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指责她,就司卿誉没有资格!
她红着眼睛对他吼:“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你让我滚出去的!是你!司卿誉!你就非要让我再把那天的事摆在明面上说吗?你是觉得我的自尊心还被你践踏的不够,想要再踩一遍?”
司卿誉神色也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我说了,我不是。”
许宜依见他不耐烦,更委屈了,“司卿誉,你现在是在对我不耐烦吗?你、你怎么是这种人?”
她不会骂人,那些别人挂在嘴边的脏话,哪怕再生气她也骂不出口,到最后只能自己把自己气哭。
司卿誉攥着她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深吸一口气,嗓音沉沉,“许宜依。你先冷静点。”
许宜依立马抽开自己的手,“你别碰我!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分手的原因就是问题的答案?你是在说全是我的错对吗?你的意思就是,就不该答应跟我谈恋爱对吗?!”
许宜依这会儿就跟被戳到了痛脚,不分出胜负不罢休一样,非要逼司卿誉说一句:不是你的问题。
本来,在许宜依的视角里,他们会分手,就不怪她,全都赖司卿誉。
那天晚上,他们本来兴致都很好,她也觉得自己表现的没有任何问题。
谁知道司卿誉亲到下,面的时候突然就停下来问她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她当然没有好好穿,那晚去他房间之前,她提前洗了澡,只穿了一件单系带的连衣裙外套,下面是空的。她原本就计划和他做到最后一步的,避,孕,套都准备好了,就在他亲她的时候,她偷偷塞进了枕头下面。
结果,司卿誉却沉默注视了她好久,久到她兴致都没了。
他忽然冷着脸说:“许宜依,出去。”
许宜依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无措的躺在床上。
司卿誉却已经起身,神色冷漠的扣好了自己的衬衫扣子,严丝合缝。
许宜依慢慢从床上撑着坐起来,呆呆看着他。
洁白的酒店大床上,女生如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身后。
她身上的衣服滑落到臂弯,轻轻勾一下便能掉落。
大片雪白的肌肤果露在外,好像盛开的罂粟花。
她眼圈一点点泛红,连带着大片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粉。
她看起来是那么娇弱,那么可怜。
好欺负极了。
但立在床边的男人却面容冷硬,一双浅色的瞳布满寒霜,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如坠冰窖。
“滚出去!”
那天晚上,许宜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自己回到房间的时候,泪水已经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原本他们约好再过两天一起回国。
她还缠着他,让他答应带她去律所玩儿。
缠着他,让他每周都要抽出至少两天来陪她。
缠着他,要他每天都要发微信给自己,不能因为工作忙,就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