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没有变。
她捶打得累了,伏在我的肩膀上痛苦。
周围的人用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在看着我,我知道她们得不到这样的爱,即使有也没有那么热烈。安诗情给了我太多,而我却只能给她伤害,我发誓要对她好,一辈子不会变。虽然我的语言很稚嫩,一点都没有经过组织,但我觉得这样不是更好吗,再华丽的语言也不能为我现在的心情做更好的表达,只有默默的抱着她,让她有了依靠那不是最好的吗?
还需要解释吗?
我想已经不需要了,这一切已经是最好的解释,我回来了,回到了她的身边。
“你这个混蛋,你去哪里了,你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你那么狠心,那么狠心,陆千羽,你那么狠心,你那么狠心!”
她一连说了很多遍“你那么狠心”,是啊,我是那么狠心。
“你们要注意一下影响,这里是公共场所!”
督导员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对我们说了这样的话。这位年过五十的老同志不适时宜的说出的话却引起了周围年轻同志的反对:“孙督导,您这是棒打鸳鸯呀!”
在众人一片反对的声音后,这位孙督导立即换了个语气说:“我的意思是,该亲热的要回家亲热嘛!”
我在为这位可爱的督导同志点赞,同时对扑在我肩膀上的安诗情说:“回家吧,回家好不好?”
安诗情不哭了,站在我的旁边擦着泪,我们继续做完了应该做的笔录,然后准备回家。这时候,孙督导说:“你是陆千羽?”
我连忙回头说:“是的,我就是,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孙督导说:“绑匪并没有抓到,但是我们通过陈先生提供的线索进行了脸部拼图,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我一愣,问道:“没抓到?”
孙督导说:“是的,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绑匪已经逃跑,我在现场拿到了一部手机,就是这个……”他把一部装在塑料袋里的手机给我看了一眼,然后说,“这个就是我和你通电话的那部手机。绑匪虽然在逃,但是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全部线索,现在正在模拟画像拼图,现在就是希望你和当事人能够辨认一下,是否是此人。”我看了一眼画像,心想嘿,画得真像,把修志和薄涛二人的尖酸面孔栩栩如生的表现了出来,真一模一样,我当机说:“就是他们,去他的!”
“不能说脏话!”孙督导立即纠正了我语言里的粗鲁,“既然你们确认了,那我们就会再寻找确切的证据,然后就会正式申请通缉,你们放心,保护公民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
“谢谢!”我道了谢,然后又做了一些必要的手续,最后带着安诗情回家。
一路上,安诗情并没有和我说话,而我却主动的问她:“身体好些了吗?”
“什么?”安诗情忽然反问我。
“你的身体,咳嗽,好些了吗?”我继续厚着脸问。
“你还知道关心我?”安诗情突然冷冷的说。做在前排的陈伯在汽车的反光镜里看了看我,飒然一笑,并没有说什么。旁边的四姑也是把头看向窗外,仿佛车内的事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呃……”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要厚着脸接她的话,“不咳嗽了吧?”
“咳死了你就自由了。”安诗情说。
她接我的话就好!我贱贱的想,只要她接我的话,那还有什么办不了的事?怕什么?!我继续说:“那什么,我去给你弄了许多止咳的药,回头我熬一熬给你喝。”
“那谢谢你了。”安诗情继续冷漠的回答,但她却不时的瞄向旁边的四姑。
“嗯嗯,不用谢,应该的……不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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