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在一旁一知沉默不说话。
听安诗情和修志一直吵,张波也毛了,说:“行了行了,都别说了,陆千羽的家长也在这里,修老师你也不要那么生气,别忘了你是老师,要有点度量!”
我一点头:“就是!”
安诗情立即在我的后背猛掐了一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能让人省点心吗?”
修志见安诗情生气了,连忙满脸堆笑着说:“安老师,你消消气,我来替你教训这个学生……既然陆千羽的家长也在,那我也就直说了,道歉,必须给我道歉,还有赔偿我的医药费,前前后后一起加起来一千二,我这鼻梁骨还没好呢现在,什么人生的这种毛孩子,在家怎么也不好好教育教育,家长都是干什么吃的?!”
张波打着圆场说:“陆先生啊,让陆千羽给老师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至于以后怎么样,还是要学校及家长双方配合的,我们学校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差生的。”
陈伯笑了笑,站起来说:“行,道歉是必须的,也是应当的,小孩子做错了事情,本就该勇于承认错误然后改正,但是修志老师刚才说的话,我就有些不敢苟同了,学生总有犯错误的时候,要不然怎么叫学生呢,如果是别人,我第一个叫他好看,决不姑息!这位就是修老师吧?”
“是我!”修志头一仰。
“小羽,站起来。”陈伯看了我眼,我立即站了起来。
“向人家道歉!”陈伯这回说话铿锵有力不容辩解。
我见形势似乎不太妙,连忙看了一眼安诗情,只见安诗情不停的对我使眼色,让我向修志道歉。我立即说:“修老师,我打您在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出手那么重,更不应该打你的鼻梁骨,对不起,修老师,下回不这样了!”
我说完,安诗情突然扑哧一声,差点笑出来,然后又以咳嗽掩盖,随即长长的舒缓了口气。张校长也听出来我这话说的意思完全不是在道歉,而是在说打得太重了,或者是不应该打像脸部那么明显的地方。
倒是修志,小人得志一般的看着我,说:“好,既然你那么诚恳,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但医药费可是免不了的,一千二百五,五十块钱就算了。”
见我道了歉,张校长说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情呢,就到此为止了,修老师,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算了吧?”
修志自鸣得意地说道:“那就算了吧,我也不是那种记仇的人。不过我还是得说几句,像陆千羽这样的学生,当真是父母没教好,没有这样的父母,能教育出这样的孩子吗?天天不上课,晚上打游戏,就连打游戏的品行都不好!还有,他就是个社会毒瘤,早晚是个祸害,张校长,我建议还是把陆千羽开除,免得坏了文华大学的名声!”
张波听了这话,脸色一黑。
安诗情也是怒上心头,正要说话,却被陈伯拦住了,他笑了笑,说:“古语有云:学高为师德高为范。鄙人自认为在专业方面可能不如某些老师,但鄙人却看得出来,某些老师在道德方面也不怎么样,出口成脏侮辱他人说话不经大脑,滥放厥词。孩子品德不好的确是父母之过,但某些人不了解情况就恶意中伤并且侮辱他人长辈,当真可恨!小羽,你在这学校认真读书,就算是不读书,也不要因为近墨者黑把自己染色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心中甚是高兴,原来陈伯生气的时候那么威风啊。
安诗情见这事情似乎是越闹越僵了,顿时鄙夷的看了一眼正一脸错愕的修志,然后说道:“张校长,既然陆千羽同学已经道歉了,那就让他去上课吧,对了,我这当班主任的也有责任,修志老师的医药费,就由我来出好了,一千二百五,一分不能少给,可不能让二百五没了。”
张波也听出了安老师话中的玄机,咳嗽几声道:“那行吧,这事就这样了,你们先出去吧,修老师你单独留一下。”
我们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张波和修志单独说了些什么,我想大概是在说修志不懂看人脸色,更不懂人情世故吧。
陈伯和我交代几句给了我点钱就走了,此时,只留下我和安诗情。
安诗情见陈伯走了,也开始回办公室。而我也不想回教室,便跟着安诗情,希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能和她说几句,安诗情现在很生气。
“跟着我干嘛?!”安诗情走着走着,忽然一个转身,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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