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铁济堂回了声,然后徐徐说:“凯瑟琳,我这次到美国来,是为了寻找我的未婚妻,在邮轮上我不便跟你说,还请你原谅。我和我未婚妻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我心里就只有红豆这么小点仅能容得下她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占据她的位置,我相信她也是如此。这些天,我从圣弗朗西斯科寻到纽约,在纽约时碰上一位马尼拉熟人说在芝加哥见过我未婚妻的父亲,所以我就赶来芝加哥,也顺道来探望你。”
凯瑟琳玉齿轻启:“堂吉诃德,你是个非常好的男人,可惜我和你有缘无份。愿上帝保佑你,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你的未婚妻。我预祝你们幸福快乐!”
铁济堂淡淡一笑,“凯瑟琳,谢谢你!你也会得到最美的幸福。”
凯瑟琳一时深情地看着他,突然搂住他凑过红唇在他嘴上印下深深的一吻,然后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细语:“堂吉诃德,让我靠一会好吗?”
铁济堂心神一荡不由伸手轻轻抱住她。
良久,两人松开了手。
铁济堂朝艇舱扭头抛话:“你们躲在里面看什么?都出来吧。”
夏东菊和威利斯以及莫莫相继从艇舱里走出来。
威利斯摇头作样叹着气说:“今晚如此良辰美景,佳人有约,真是美妙极了,可惜呀有人却不懂风情。”
莫莫笑嘻嘻接话:“小布,你懂什么风情啊?”
威利斯把腰板一挺,“你看我高大威猛,英俊潇洒,风华正茂,一表人才,比我师父就差指甲屎那么一点点,可为什么就没人喜欢我呐?”
莫莫也装模作样唉呼一叹,“我既不高大威猛,也不英俊潇洒,虽然风华正茂,人才也算得是二表,比起我师哥那可差远了。若是能有个女孩喜欢我,给我深深一吻,哎呀,那是多么白日做梦的美事啊!”
夏东菊扑哧一笑,“你们两个风华正茂的牛犊子,就别发情了,否则被人穿着鼻子当风筝放就惨咯。”
威利斯瞪大眼睛还个嘴:“既然是牛犊子又怎么能当风筝放呢?”
莫莫也附和添上句:“正是,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夏东菊眼波含俏飘出话:“被人抛上天空不就当风筝放了吗?”
威利斯哈哈一笑,“谁能把我抛上天空啊。”
夏东菊朝铁济堂努了努嘴。
铁济堂也正往这边瞧来,脸上挂着一丝笑意,“不知我能不能呢?我倒想试试。”
威利斯“哎呀”一声吐话:“师父,风筝我就不想当了,像我这样的风筝落到地上就再也飞不起来咯。”
莫莫笑着搭嘴:“不用怕,在这里只会落到湖里去。”
凯瑟琳这时咯咯一笑插上句:“落到湖里可就成鲨鱼咯。”
夏东菊掩嘴而笑,“有这般黑的鲨鱼吗?”
莫莫笑得前翻后仰,“对啊,哪有这么黑的鲨鱼,应该说是湖怪。哈哈……”
铁济堂朝他瞧去,眼角荡柳,“那你落到湖里又成什么呢?”
莫莫嘻嘻一笑,“我是小鱼儿,游啊游,游到菊姐姐的怀里。”说着往夏东菊身上靠去,
夏东菊一把推开这家伙娇声笑说:“小鬼头,太平洋水深,游到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