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蝉连忙把终怜往里推了推,不能靠墙继续听了。
“蝉蝉……”
终怜以为她在拒绝自己,离开她的唇后,垂着头,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
“嘘……”
温蝉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气声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听我的,屏住呼吸,从现在开始,不准喘气了。”
终怜:“……”
他听话的不呼吸了。
却还是忍不住低头用唇去蹭温蝉的脸。
温蝉一边抱着他,一边把他往工具台的方向推。
刚过去温蝉就被终怜抱起来,放到了工具台上坐着。
温蝉的注意力全在旁边一本古老的日记本上,她伸手刚拿过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终怜脱掉了。
“……”
她想看日记本。
终怜:不!你不想!
“蝉蝉你认真点。”终怜从她手里把日记本抽出来,随手丢在地上,抓住她的两条腿,往他腰间一缠。
不堪入耳的声音终究还是从温蝉嘴里发出来了。
ˉ
直到熔炉下面檀木柴火烧尽,终怜才稍微冷静一点。
山洞里的温度也降低了不少。
温蝉实在受不了了,拒绝了终怜下一次请求,扶着腰从工具台上跳了下来。
她屁股都坐痛了。
在终怜又要缠过来时,踹了他一脚,“柴都烧完了,你还装!”
她的声音都有些哑了。
终怜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装傻道:“蝉蝉,我刚刚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不会自己低头看看吗?”
遛鸟玩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哦……对不起。”终怜轻咳一声,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把自己的裤子提了起来。
温蝉先是趴到墙上听外面的动静,外面没声音,人好像早就走了。
这杨桥也不行啊。
温蝉迷之沉默,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衣服的终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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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烦人。
“我们被人算计了。”温蝉说。
“啊?”终怜迷茫抬头。
“……”
看他这个样子,温蝉也不指望他知道些什么了。
这人先用腐臭里夹着异香的味道,让他们来追寻香气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