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殷鹤被人抓的肩膀疼,手腕也疼,昨天晚上刚刚被系统先生治好的剑伤简直一碰就叫人脸色扭曲。
他拧了拧手腕,没好气道:
“你先放开。”
“我手疼!”
燕骁压根不信,嗤笑了一声:“我都没用力疼什么疼,你别转移话题。”
他只是抓殷鹤过来问话而已,连灵力都没有用,要是在北境,那些被他审讯的魔族早就身上血肉翻滚了,现在殷鹤一点儿事都没有还喊疼。
殷鹤气死了,他怎么知道他皮肤为什么这么容易受伤啊,这段时间简直跟个豌豆公主似的,越来越嫩了,被人握的时间长了都疼,何况是燕骁这么不礼貌的抓着。
他见燕骁完全不信,一副冷嘲热讽看你狡辩的样子,他一咬牙一把掀开了衣袖。
红色的广袖下,白皙细弱的手臂出现在眼前,在日光下漂亮的晃人。
燕骁迅速闭上眼睛,抓着殷鹤的手不自觉松了些,厉声道:
“你做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真是不知羞耻!”
殷鹤:……
谁不知羞耻了!
“你看清楚好不好!你抓的我手都红了。”
气愤的声音响起,叫燕骁不自觉睁开眼睛来,结果就看到了殷鹤手腕上的一个醒目红印。
红的很。
在雪白的肌肤上简直像是印上去的一样,叫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燕骁望着对方手臂,在殷鹤不满的甩胳膊时才回过神来。
“这是我弄的?”
殷鹤:“不然呢?”
“我故意掐红了陷害你?”
他气不打一处来,见燕骁还死不承认,这时候拉住对方的手一把握在自己手腕上。
“你自己看。”
燕骁一转头就看到了手腕上重合的痕迹,那抹鲜红的淤痕和自己手指的痕迹一模一样。
其实他刚才就信了,只是没想到殷鹤会忽然动手对比而已,掌下细腻温热的触感就在指腹,柔软的像是碰到了最名贵的锦缎一样,从小到大燕骁都没有碰到过这么脆弱的东西,这时候竟然有些不敢动了,刚开始面对殷鹤时气势汹汹的质问也微滞了一下。
殷鹤见他没话说了,得意的哼哼了两声:“承认了吧?这就是证据。”
“你休想毁尸灭迹。”
皮肤这么娇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燕骁心里这样想着,古怪的却没有说出来,一直到殷鹤忽然凑近才松开手。
“弱鸡。”
“谁知道你这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