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楼,妓院大门上面挂了这样一个大大的招牌,一时间,让隐咂舌不已,开妓院的从古至今,哦,不,是从前世到今生他也见了不少,可你还别说,这样正大光明的挂着招牌开妓院的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不禁让他产生了一丝丝好奇,当然那也只是一丝丝而已,绝对不多,真的,绝对不多。
于是隐临时决定在这里溜达一圈,先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再说,不过这也难怪,隐前世见到的黑暗势力绝对不少,甚至于说他自己就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但那时候就算是所有人都明白那就是买肉的地方,可依然会在表面上镶染上一层辉煌的面皮,灌上正义的名号,所以像这样直接挂个大招牌的妓院那他还真是没见过。
不过,隐可不会忘记了正事,淡淡的看着眼前在他眼里不算是杀手的几个黑衣杀手:“你们带本殿下来的就是这个地方?”
“回七皇子,我们的任务是从天下第二的杀手组织一名堂那里接来的,可是一名堂的总部在哪里从来都没有人知道,而我们虽然说的是从一名堂接任务,但实际上是在飘香楼的总楼,据说那里是一名堂建立的一个临时据点,所以我们只能把您带到飘香楼的总楼”壮汉不敢有半点隐瞒的吐出实情。
“妓院的总楼?这妓院是属于谁的势力范围?”隐感觉有些好笑,妓院总楼?那不就是总部?那这眼前的便是分店了?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据说是姝国三皇子。”壮汉边说边还小心翼翼的瞟了隐一眼,不管怎么说,他说的也是人家的三哥不是?虽然人人都知道这皇子之间未必有感情,但毕竟人家是皇室的人。
“哦?”隐当下冷笑,果然如此吗?他这三皇兄倒是好生了得。
手指微动,单手一个简单的看似毫无意义的抓取动作,除了那领头的壮汉以外的其他几名黑衣人的身体便瞬间撕裂成了几段,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已经命丧黄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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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的眼前却是一动不能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瞪大了双眼,满是不甘以及不可置信,其实不管对方多么厉害,身份多么了不起,但在壮汉眼里,隐依然是个半大的孩子,可是刚才那个在自己眼中如同孩子一般的孩子却是亲手杀了他的兄弟且手段如此毒辣,一时间,他茫然了,早知道干杀手这一行,不是杀人便是被人杀,但真正死亡来临时,心里依然很恐惧,谁不怕死呢?
“给你一次生的机会!”隐突然开口,淡淡的看着壮汉。
壮汉眼里闪过一丝波动,但随即又沉了下去,并没有说话。
隐却是突然淡淡一笑:“知道本殿下为什么没有杀你吗?”
壮汉摇了摇头,依然没有说话,实际上,他以为不管他说什么,今日也一定是必死无疑。
“因为他们意淫父皇,也就是天下第一美人,而你没有,所以绕你不死。”隐说到这点,眼里阴霾再次闪现。
壮汉一惊,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冷酷的少年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杀了他的兄弟,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几个兄弟很好色,自己在的时候还很是收敛,可只要自己不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好几次趁他不在便心生歹意的强Jian过好几个黄花闺女,自己念及兄弟之情大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不想,终究他们还是死在了这个色字上,唉~当真是报应吗?此时的壮汉一脸萎靡。
“若是你要报仇,便杀了你,你该知道,杀你,只需要一个指头,若是不报,便绕你不死。”隐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再次开口,其实隐这样做倒不是他真的一下子变得好心了,实在是让这莫名其妙的出来,没有做足充分准备,没有带半点银两不说,方位也毫不知情。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这个男子在说起天下第一美人的时候,眼神清澈,没有不该有的东西,一看就是个老实人,老实而不死板,倒也难得,还有一点让隐很是诧异,此人身上居然可以看到北禹的些许影子,感觉这二人极其相似,虽然长相上看不出什么,但那沉闷的性格给人的感觉很像。
壮汉有些吃惊,不过他不是愚人,很快变回过神来,当下便扑通一声跪下:“属下誓死追随七皇子,死而后已!”
“哦?”隐到是有些吃惊:“本殿下可是刚刚才杀了你的兄弟哦,你不恨?”
“恨!”壮汉咬了咬牙:“当然恨,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杀人者必被人杀,对杀手来说,没有复仇二字,再何况,几位兄弟其实也算是死有余辜吧,他们平时时常为患,虽然杀手原本便不是好人,但强Jian黄花闺女这事,却当真是他们该死!”说道最后,壮汉不禁也有些伤感,虽然如此想,但他们毕竟做了差不多十几年的兄弟,也有着浓厚的兄弟之情的。
“哦?”隐有些吃惊:“你倒算是个男人,好吧!本殿下允许你以后可以来报仇,不过,若是敢阻挠我办正事,那你便等着死无全尸吧!”此人倒真的和北禹那个家伙挺像的,隐胡乱的猜测,说不定还真是兄弟呢,北禹他老子的私生子?隐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挺无聊,不过,以后在外面的这段时间总算是有人伺候他了,酸液不错啊。
“谢主子,属下会向您发起挑战,但绝对誓死追随主子”报仇?其实壮汉早就已经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作为杀手,他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知道兄弟的死因后,他便放弃了报仇,更何况眼前这个少年有着他几辈子也不可能超越的强悍实力。
“嗯!拿走吧!你叫什么名字?”右手微动,一个高温火球便把刚才死去的几个黑衣人给火花了,他可不愿意子在等着眼前这个家伙去挖坑埋尸,那得花费他多少时间啊!!
“北砾”壮汉,哦,不,北砾当即便嘴角狠狠地额一下,机械的吐出自己的名字,愣愣的看着眼前已经化为灰烬的……灰烬。
“咦?”隐诧异的看了看北砾,心下嘀咕,难道真和北禹有关系?
向前走了几步,隐突然回头,看了看北砾:“还有面巾吗?给本殿下弄一个”说完,隐自己都纳闷起来了,怎么这个“本殿下”他用的这么顺口啊?以后还是少以皇子自居吧!
蒙上黑面巾,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飘香楼,顿时,一群莺莺丽人便围了上来。
“哎呀~这位公子,来玩啊~”一名穿着暴露的绿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