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未来的计划里有了这个男人,未来的生活里也暗暗留了男人的位置,到现在他已经不会再轻易放这个男人离开了。
感受着男人修长温暖的大手轻轻为自己右手按摩的舒适感觉,一股暖流袭上心头,隐用被子捂住了脸,其实他一直知道男人在等待着,等待着他说些什么,从他在自己的梦里所看到的片段,聪明如他怎会没有猜出几分呢?像今天这样,自己如此放肆的话语,如此不合常理的做法,男人也能忍下来,一代帝王,能做到如此,足矣!
“父皇……”头捂在被子里闷闷的叫道。
“恩?怎么了”姝凤萧轻柔的替小人儿拉开被子,略微责备道:“怎么闷到被子里了?想闷坏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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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听到男人宠溺的声音,隐心里更是一阵温暖,软软的叫着:“父皇~~”,然后转身单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却是在下一刻,浑身一震,直愣当场。
“怎么了?”毫无自觉的姝凤萧继续替小人儿的右手按摩着,随意的问道。
“……父皇,有些事隐儿还未弄清楚,用不了多久,待隐儿弄明白就会全数告之父皇,父皇可否再等等隐儿?”隐轻声说道,声音却是极其压抑。
“……好”姝凤萧心里也是咯噔一声响,屏息静静的听小人儿说完,才在心里长呼了一口气,隐儿,他的隐儿,心里已有了他的位置,既然如此,他再等等又有何妨?
“那么,父皇……”隐稚嫩的声音随即一变,冷道:“您能否告诉隐儿?您额头上这个‘戒’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道最后,隐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男人最好给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
姝凤萧一直用他那瀑布一般的墨绿色头发遮掩得很好,发型嚣张,不可一世的感觉让隐以为这自恋的男人定是在耍帅,所以并未仔细察看,可就在刚才,或许是因为父子的一翻打闹,情绪均很是放松,男人一不小心忽略了额头上的事,这不,一躺到床上,墨绿色的发丝轻轻滑了开来,一个龙飞凤舞的‘戒’字就那么出现在隐的眼里,也出现在了他的心里,刺痛了他的心魂。
“呃……”姝凤萧愕然,低叹,轻揽过小人儿,温柔道:“隐儿,这是父皇对自己的惩罚,亦是警戒,隐儿无须在意”。
皱着眉头,猫眼紧紧的盯着男人,半晌,才用似乎是平淡至极的声音,却是狠狠的从嘴里咬出几个字:“所以呢?”
“呃!”姝凤萧没由来的生平头一次心虚了,不知道为什么,被小人儿如此直视,他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嗓子有些发干,半晌才有些困难的发音吐字:“隐儿……”。
“父皇……”隐却是直接打断姝凤萧的话语,凑近男人,稚嫩的声音无庸至于的在姝凤萧的耳边响起:“不管父皇做何想法,隐儿今天想说的是:从今往后,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在父皇身上留下那怕是一丝伤痕,包括你,我的父皇!否则……绝不轻绕”。
轰,姝凤萧只觉得脑子里一阵空鸣,随即便被浓浓的喜悦冲击得屁颠屁颠的,虽然不明白隐儿到底为何如此生气,但小人儿居然说出如此……如此可爱的话,怎能不令他高兴?他又怎么会不高兴?
相对于姝凤萧愉悦的心情,隐此刻心里却是依然很气愤,字写得好很了不起吗?居然在那么好看,那么美型的脸上留下那么大块疤痕,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破坏他的东西。(汗,果然是对极品父子,想的东西在点儿上吗?)
看着眼前显然心情很好的男人,隐终于回神了,他刚才貌似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天,底牌就这样被自己不经意给翻了?隐现在心情很郁闷,一个不算伤的伤痕就这样让自己险些失控,不,是已经失控了,该说这是好还是坏?
唉!不管了,既然已经亮牌,那就先把自己的权利争取到手再说,想到这儿,隐抬头死死盯住男人,扯了扯男人的衣服,拉回男人处于兴奋状态的神智,一字一顿的道:“父皇,隐儿刚才所说的,父皇可是应了?”。
姝凤萧自然是看到了宝贝儿眼里的认真,肯定的给出了答案:“父皇怎能不应?隐儿也莫要忘了今日之言”他的隐儿对他有了浓浓的占有欲,这让他怎么不高兴?又怎能不高兴?
“恩!”小脑袋不可置否的点了点,意思不言而喻。
“呵…”姝凤萧摸了摸摇晃的小头颅,温柔道:“隐儿,休息吧,很晚了,父皇明日再烤肉如何?恩?”
“恩!”隐也确实累了,再次点头,蜷缩进男人温暖的怀抱,沉沉的睡了,姝凤萧也随即闭上了眼。
秋雨绵绵,参杂着微寒的夜风,给这辽都之乡平添了一分柔情,然而秋雨亦无情,平静的辽都之乡内,‘一线隔天’为界的古武之国境内的城门口,突然迎来了一场残酷的杀戮。
古武之国,崇尚武术,这城门的守卫自然也不会是一般的角色,可就是这厉害角色却被瞬间秒杀,削去了双脚单臂,而唯一一只完好的手里却是紧紧的攥着一块锦帛,一块明黄|色的锦帛!
同一时刻,辽都之乡的城主府上也迎来了一场异常残酷的杀戮,连丫环奶娃都没有放过,血流成河。
与之同时,辽都之乡之外三百里处,陆怀青,小睿,以及暗影堂的五名高手也遭到了激烈的攻击,暗影堂五人两死一伤,陆怀青为了保护小睿也受了重伤,眼看就要落入敌手,关键时刻影一带人从外围杀入与之汇合,原来陆怀青等人已经被重重包围,若不是影一及时赶到,今夜就真的插翅也难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