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
于是瑟普勒斯找了个半夜摸上了徳姆斯特朗的大船。
虽然有巡逻也有看守,但是这种程度的守卫在瑟普勒斯眼里显然是不够看的,他喝了隐身药水,轻轻松松的翻进船舱,然后花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找到了沃尔夫的房间。
房门上锁了进不去,他又顾忌着不敢敲门,于是又从船舱内离开,从外面的船体上爬上去,爬上去敲了敲沃尔夫房间的舷窗。
起先的敲窗声被沃尔夫并没有注意,直到敲窗户的声音都敲成了小曲儿了,他才把目光落在了窗户,举着魔杖打开了窗,声音冷淡的问是谁。
瑟普勒斯轻巧的从舷窗翻了进去,脚踩上了坚实的地板。
“是谁,不说滚出去。”沃尔夫的声音冷冽的过分,眉宇间也显现出了一丝的不耐---这倒是新奇,这是瑟普勒斯从没见过的沃尔夫的模样。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隐身药水的解药咕咚咕咚喝下去,然后一点点出现在了沃尔夫眼前,就看见沃尔夫似乎僵了一下,然后他去把舷窗关上了,紧接着他来把瑟普勒斯抱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了起来。
他动作淡定自然的帮着瑟普勒斯脱了鞋袜帮他暖脚,目光在小巴蒂留在瑟普勒斯的脚踝上的一个牙印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开了视线。
“晚上外面冷,出门应该多穿一点。”
他只字不提瑟普勒斯怎么大晚上跑到这里来,也没问瑟普勒斯来找他干什么,更没多看那个牙印片刻让瑟普勒斯感到尴尬。
他只是和瑟普勒斯说晚上天冷,要瑟普勒斯多穿。
瑟普勒斯不由得更心虚了。
他想了想小巴蒂教给他的“招数”,十分视死如归的伸出手,很壮烈的拽住了沃尔夫的衣领。
“怎么了?”沃尔夫有些疑惑的抬眼去看瑟普勒斯,应该不是瑟普勒斯的错觉,沃尔夫的目光是在他脚腕上的牙印上挪开。
瑟普勒斯一时之间微微凝住---“想咬一口吗”这样的台词太超前,可能只适合小巴蒂那样的神经病使用,他实在是说不出这样的话。
“有个---”瑟普勒斯斟酌着用词,“有个神经病爬了我的床。”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沃尔夫的脸。
“我现在来爬你的床,可以吗?”
他在心里猜测着沃尔夫的反应。
会高兴?不高兴?欣然接受还是犹豫拒绝?
“想好了吗?”沃尔夫轻声的问他。
“唔,想好了,”瑟普勒斯收了收下巴,“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