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徳姆斯特朗的天气相比,霍格沃兹简直温暖的就像春天。”沃尔夫是这样回答的。
所以即便是瑟普勒斯觉得自己也不是很冷,也就任由沃尔夫把他裹的像个粽子了。
这样慢悠悠的绕着黑湖走上一圈儿又一圈儿,居然被瑟普勒斯硬生生的品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不打算参加啊?”瑟普勒斯问沃尔夫,“就完全没兴趣的吗?”
“我没兴趣,傲罗部实在是太忙了,”沃尔夫有点儿无奈的笑了笑,“就任之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父亲一定要从傲罗部挪走---实在是太多事儿了,尤其是最近魁地奇世界杯上出了点儿意外,更是把我们傲罗部搞的人仰马翻---我这一回来霍格沃兹也算是放假了,有事就让副部干了,是在解决不来的再来找我。”
他随手捡了块石头在黑湖的湖面上丢了个水漂----是的,今年的黑湖都没有冻上,因为邓布利多专门搞了个恒温咒覆盖了整个黑湖,他每隔三天就要下来加固一下咒语。
为了这场三强争霸赛,邓布利多也是拼了。
“我没什么兴趣,威尔倒是有,他可能会参加吧,他还挺喜欢这种有一定危险的运动的。”沃尔夫低头去看瑟普勒斯,“你想参加吗?”
“未满十七岁不能参加呢,不过我本来就不打算参加,感觉太危险了,我是个惜命的人,”瑟普勒斯也捡了块石头打水漂,“就老老实实的当个观众就很好了,看热闹最方便了。”
是的,看热闹很方便,所以瑟普勒斯第二天被迫起了个大早,跟着小巴蒂去守着火焰杯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过来?!”瑟普勒斯气的在心里变着词儿骂小巴蒂,“邓布利多给你安排工作了,你自己来不就好了,你带着我过来干什么?!”
小巴蒂,哦,现在是穆迪教授的脸了,他隐匿在阴影里,靠在墙上,懒洋洋的样子,灌了一口自己的酒壶里的复方汤剂。
“你自己说的你要看热闹,我昨天跟着你和那个德国小子的约会跟了一路呢。”
瑟普勒斯的眼皮直跳:“你神经病啊?!你跟着我干什么?!”
“所以你不否认那个约会咯?”小巴蒂抓的重点却很奇怪。
“我当然否认,”瑟普勒斯恶狠狠的瞪了小巴蒂一眼,“但是还是你跟着我更奇怪啊!”
“奇怪吗?”小巴蒂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儿不太理解,“不奇怪把,反正我也是一个人闲着,我在霍格沃兹又没有什么有意思的熟人,当然只能在你身上找点乐子做···我藏得很好啊,我喝了隐身药水的。”
瑟普勒斯心说这是一回事吗?!
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因为过于早起而有些头痛的脑壳。
“我是什么怨种吗?”瑟普勒斯很闹心,“现在四点,天都没亮,你真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