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小天狼星在卢平的话说完之后有些神经质的在原地走了几圈儿,“我换了保密人---我以为我这么做万无一失。”
“你当时怀疑我。”卢平轻声的说。
“总有人走漏凤凰社的消息,”小天狼星整个人有些烦躁,“我不能不更谨慎一些,我连邓布利多我都没有告诉---”
小天狼星烦躁的走廊几圈之后忽然停住了,他抬头看向了卢平:“摄魂取念,你可以看我的记忆。”
卢平则是把目光投向了瑟普勒斯。
“怎么了,莱姆斯?”小天狼星有点儿疑惑的看着卢平,“你在犹豫什么?”
“我把魔杖交给瑟普勒斯了。”卢平的轻声但坦荡的回答。
小天狼星懵了。
魔杖是一个巫师的武器,交付魔杖是交付一个巫师最大的信任了。
小天狼星的目光看着瑟普勒斯,又看着卢平。
“什么情况啊莱姆斯,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吗?如果你在之后立刻结婚生子的话,年龄倒是也能对的上···”小天狼星瞳孔地震的茫然,“可是他不是姓格林德沃的吗???”
卢平一时间没能跟上老朋友的跳脱,他愣怔了一下才反驳:“说什么呢西里斯!我上哪儿结婚生子去!”
瑟普勒斯只是安静听着,笑的眉眼弯弯。
“虽然这样说的话会让事情听起来合理很多,但是真遗憾,并不是哦,”瑟普勒斯笑眯眯的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魔杖,“但是摄魂取念我也会哦。”
小天狼星愣了一下:“我知道你很聪明瑟普勒斯,但是摄魂取念不是霍格沃兹的教学科目,这超纲了。”
“你的阿尼马格斯是学校教的?”瑟普勒斯扬起了眉毛,然后举起了自己的魔杖,“要来咯黑子宝贝---摄魂取念来了。”
于是又是一片黑色的动荡。
有一个当年的故事被展现在眼前,一个奇妙的预言,一个勇敢的格兰芬多青年,一对幸福的夫妻和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在其他地区的朋友,还有一个背叛者。
战争年代的信任和友谊可能确实会比和平年代脆弱一点。
而小天狼星也确实不愧于他是一个格兰芬多,只不过他的勇气和善良都只是对他的朋友。
“我对不起詹姆和莉莉,”小天狼星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我的错。”
“是因为西里斯换了保密人吗?”卢平没有魔杖,他分享不了小天狼星的记忆,但是他对于当年的故事和对于小天狼星的了解让他很迅速的拼凑出了当年的事情的可能。
瑟普勒斯点了点头。
“我倒是可以相信你的,”瑟普勒斯把玩着手里的魔杖,“因为你说彼得就是罗恩·韦斯莱的那只老鼠,这是很轻易就可以求证的事情。”
“只要证明了小矮星彼得没死,那么你当年的案子就可以重开卷宗重新审查,你就能获得自由---毕竟你这么多年在阿兹卡班一是你不想翻案,二是你当年根本就没审就关进阿兹卡班了,对吧?”
小天狼星应了一声,他含糊的开口,甚至不去和卢平对视:“我觉得我对不起詹姆和莉莉,受到惩罚是我活该。”
“你确实应该受到惩罚,但是不是为了这件事,”瑟普勒斯随意的摆了摆手,“这件事的错是彼得,你应该找到他让他付出代价而不是你自己傻乎乎的呆在阿兹卡班悔恨来悔恨去的。”
“你虽然该对詹姆和莉莉道歉,但是你还有更应该道歉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