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她们不再叫这个名字。
鱼阿蔻变成了燕二妮。
凌北归改成了杜有根。
两人同时小幅度的勾起嘴角,向狼口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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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信的男人跑进村西角一栋泥房里,兴奋的喊:&ldo;老大…老大!杜来弟的弟弟来了…咳咳…&rdo;男人刚推开门就被空气上方的烟雾呛得直咳,忙从门后拿出蒲扇往外扇。
屋里三个男人嘴角叼着卷烟吞云吐雾,手中捧着起毛边的牌。
坐在左侧的男人抬脚将男人踹倒,&ldo;来就来你大呼小叫的叫个啥?大冷的天扇个p的扇子,给我滚开!一对三。&rdo;
&ldo;不是啊三当家,&rdo;男人揉着腿弯爬起来,&ldo;杜来弟她弟媳挺清秀的,而且一看就是被他男人打怕了的,性子软的很,最关键的是他们来没带娃,肯定还没生娃,这样的小媳妇准能卖个好价钱!&rdo;
&ldo;真来了?走,咱们出去看看。&rdo;坐在上首的男人丢下牌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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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阿蔻和凌北归已到了村口,两人边走边打量着狼口村,村口处是一方池塘,池塘里水色漆黑,发出冲鼻的臭味。
捏着鼻子快步走过池塘,映入眼帘的是并排的低矮黄泥房,所有的房子都破旧不堪,房顶上铺着的草把漆黑腐烂,上面长着杂草与毒菇;半面熏成黑色的泥墙,泥巴已脱落了大半,露出坑坑洼洼的墙身和麦秸杆。
有几个面黄肌瘦的男人蹲在自家破个大窟窿的篱笆院前,静静的盯着他们,眼底污浊肮脏。
耳朵里听不到鸡狗叫,听不到孩子玩耍的笑声,听不到妇女们扯着嗓门数落孩子的震天吼,这里只有呼呼吹过的风哮。
整个村子就像池塘里的水,死气沉沉。
透着腐朽与暮气。
凌北归不着痕迹的挡住鱼阿蔻。
鱼阿蔻似怕怕的躲在他的身后,揪住他的衣角偷偷露出只眼睛往外看。
走到村中心时,两人见到了这个村里的第一个女人。
瘦弱的短发女人吃力的提着大桶水往家走。
两人默契的上前。
鱼阿蔻捏着衣角害羞的问:&ldo;大嫂你知道杜来弟家在哪不咯?&rdo;
凌北归把行李扔在地上,热络的准备去接桶,&ldo;我来帮你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