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衣衫悄然落地。
“不是这样……”芬恩无意识呢喃。
许然吻了吻那双雾色的眼睛,诱哄道:“那该是什么样?”
芬恩语调模糊不清,一一细数:“跪下,接受鞭挞,讨好乞求……”
本该这样……
雄虫的吻落在那道伤痕上,芬恩下意识想躲,却又避无可避,他的眼角沁出水光。
“该是这样,芬恩。”许然的手指按在那处伤痕,轻柔的如同爱抚。
……
少将的手臂无力垂落,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痕。
“阁下,您说您没有雌君和雌侍。”少将雾蒙蒙的眼睛里有些委屈。
许然低低地笑:“只有你。”
少将的手臂又缠上许然的脖颈,不知死活道:“阁下,您似乎还未尽兴……”
许然终于发现,这个世界的少将多少有些疯。
他生于微末,好不容易向高处攀了一攀,又更加惨烈地摔进谷底。
在这扭曲的规则之下,他找不到生路。
感官敏感到极致,在清凉的薄荷味下,被一阵温柔又一阵激烈的浪潮席卷。
许然指尖轻划过少将白皙的胸膛,“叫我的名字。”
他想听,他喜欢在这种时候听见自己的名字。
“许……然……”
这是芬恩第一次叫这个名字,磕磕绊绊,尾调都拉成呻吟。
许然就奖励般地碰了碰他的唇。
芬恩迷迷瞪瞪的睁眼,轻轻笑了一下,语调破碎,似哭泣似喘息:“阁下,您日后要娶雌君,得先杀了我才行了。”
许然用手指抵住他的唇,翻身侧躺在床榻上,将芬恩拥入怀中,密不透风。
“我的少将,你似乎忘了,我方才费了大力气救了你的命。”
那双黑眸里的情绪暧昧浓稠,芬恩被定在原地。
确实费了很大的力气……
“少将,我不爱白费力气,”雄虫阁下的气息喷洒在芬恩的伤痕上,温热酥麻:“你得好好活着才行。”
芬恩艰难地抽出自己的手,捂住那道伤痕,他听见阁下含笑的嗓音。
“何况若杀了少将,我还得替你守寡,太不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