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气她的猪脑,竟相信一个相识才不过几分钟的男人,却不信任和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怎能不懊恼的想去撞墙?
“不要这样啦!我亲自来就是了嘛!快起来教我啦广盈盈不罢休的吵个不停。
“这是你说的哦!可别之后反过来咬我一口,说我在吃你豆腐。”无痕警告的看着她。
就怕下次再度笨拙的咬伤李慎,她居然愿意牺牲色相?无痕气在心头。
“少罗嗦了啦!到底教不教嘛!”盈盈嘟嚷着。
“教!”无痕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在她的细腰上,急迫的把她拉向自己。
盈盈一下子就跌进他怀里了。
她没想到从小就和她打成一片的小男孩,已经长大成人了,那狭窄的胸瞠如今变得如此结实强壮,那小小的手掌如今变得厚实硕大,那曾经和她一起嬉戏玩闹的小男孩,转眼间已变成男人了。盈盈才被他扯入怀里,浑身就不由自主的流窜过一股沸腾的激流……
第四章
躺在床上,我的思路仍然不停运转着。
眼见已十月底了,我的稿子却龟速的只进行到第三章节,就感到有点儿对不起编编。想拨电话告诉编编因为谦谦的病情,以及故事的架构出了些问题,所以全文几乎被我砍得差不多了,可一想到编编有可能会因此抓狂而当真跳楼给我看,我就有点儿给他害怕的临阵退缩了。
看了腕表一眼,哎!九点钟了,我得赶快补个眠,不然等等水电工人要来修理水管,肯定找不出时间睡觉了。
“铃——”刺耳的电话铃声震醒了晕头转向的我。
因为谦谦的登革热已通知卫生单位,所以前天卫生单位才派人来家中做整栋楼的全面消毒,所有在使用的家电器具或食物,全被我藏起来,电话机早不知被我藏到哪去了,我手忙脚乱的找着电话机。
原来电话机被我藏进衣橱里,我稍整理了下凌乱的电线才接起电话。
“在忙吗?这么久才接电话。”彼端传来一串富磁性的男性嗓音。
我兴奋地急喘着气,用力的摇着头,突然想到“他”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我才出声回应:“没有,你呢?”
“我也没在忙。”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咳了几声,“我车子在高速公路上了。”
“什么?”我耳边轰隆隆的响着,有点反应不过来。
“傻瓜,我肚子好饿,等会有东西可以吃吗?”他低沉的嗓音幽默的笑出声来。
情绪激动的我不自觉的抓紧了话筒,悬泪欲泣的用力点着头,“有,我立刻去准备,你想吃什么?牛排好吗?”
“别急,我才刚上高速公路没有多久,你累的话先去休息,我到了,自然会把你叫起来,我们再一起去医院。”
“好。”轻轻地挂上话机,我匆忙抹去溢出眼角的泪水。
想阖上双目,休息一会儿,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只好起身将放在冷冻库的牛排拿出来解冻。
我左等右盼了整整半个月,他总算肯抽出空闲下高雄来找我了,叫我怎能不兴奋?恋爱中的女人是不是永远像小女孩般的幼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够失去他,他是我惟一的精神支柱。
对他,我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如果失去他,我铁定会活不下去。
不管经过多少岁月的洗礼,对于执着的爱情观是不会改变的,它总让人在创伤中一次又一次的坚强爬起,却永远都学不会失败的教训,永远无法学会在失败中如何成长。
“等等……”盈盈突然有点儿后悔的想退缩,因为前所未有的感觉已强烈的占领她的身心。
“怎么了?”
如果她现在反悔有意打退堂鼓的话,无痕可以肯定的回答她——做梦!打死也绝对不给她临阵脱逃的机会。
“你……你……你温柔一点好不好?”盈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李慎抱着她的,也没有产生这种感觉,惟有无痕给她震撼。
然而,她真的认为自己有一点点喜欢上李慎了,所以当李慎吻她嘴时,她接受了他的吻,可是当李慎把舌头伸人她的嘴里时,她心口却泛起了一阵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