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有份!”陈家老爸很疑惑的望着自家女儿。
陈芹毕恭毕敬的把表递了过去,内心及其忐忑的看着老爸坚毅的脸,那是一张被岁月勾勒篆刻过的脸,曾经的沧桑感融化成了一种睿智,这是在年轻人脸上无法看到的色彩,长期的迷彩颜色,早把他和军绿形成了一道搭配和谐的乐曲。
在陈芹眼里,老爸虽不绝色但也是个让人打从心里仰慕的男子,一举一动之间极具魅力,他不浪漫,偶尔很大男子主义,和老妈逛街的时候他从不会伸手去牵老婆的手。
记得小时候有次自己和老妈去军区找他,一条路,陈芹母女俩还在路中间,他就已经在路口了,那时的丁野拽着陈芹的小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迈。2月天,积雪很厚,所以每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可老妈还是奋力的走着,边走边说,丫头,快点,不然你爸一个人在那里会着急的。
10几岁的陈芹根本不懂,着急不会来背啊,别人的老爸是把女儿架脖子上看杂耍,自己却是连抱一下都是奢侈。所以她对老爸总是带着一种抗拒和害怕的心理,一身笔挺的军装,不管穿上还是脱下,一板一眼的姿势都是一样的。
那种印象总是那么根深蒂固。就像昨夜老爸说的,他觉得他对家亏欠不少。
沉默了许久,看着老爸终于把表放进口袋,拿着公文包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
心情有点郁闷。
丁野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你爸不好意思呢!”
“他不会不喜欢吧!”陈芹嘟着嘴,眼角却瞥见一抹绿色出现在门口,轻咳了几声。
循着声音望去,老爸不知道何时又返了回来,靠在墙边,举着高高的手臂,有意无意的晃动着,像是在挥舞什么似的,手腕上一块银白色的表发出万丈光芒,把一身军装的陈司令沐浴的得更加伟岸。
“我是回来说一声,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
“知道了!”迷迷蒙蒙之中,丁野好像说了这么句话,然后就把陈芹搂的紧紧的望着老公,一段短短的距离,心却靠的那么近。
这个周末真是过的异常的舒心啊!陈芹坐在副驾驶座上发傻,一路笑到底。
“傻啦!”陈朝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摸了下陈芹的头,没有之前的毛躁,扁平的好像刚洗过一样。
“是啊,你没见早上老爸在那挥手的样,陈朝,我觉得好幸福。”
“知道就好,幸福是靠自己的。”陈朝转着方向盘拐弯,把陈芹的思绪也拐了弯。
“陈朝!”
恩!异常的兴奋就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说!”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北海的工地要开工了吧!”陈芹和陈朝提起过,因为那是陈朝的老家,在他童年不多的记忆里,他说那里是最美好的。
“陈朝!”她突然唤他,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真挚眼神对着他,“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北海旅游吧!”
“行啊!等你学会游泳之后!”他笑嘻嘻的,眼角处的光瞬间闪烁。
哼!陈芹别过脸,每次都这样,明知道她是旱鸭子,还次次戳人家脊梁骨。再说了况且她也不是没学过,只是她就是学不会,好像天生和水有仇似的,下一次水,脚抽筋一次。可这人,一遇到自己有求于他,而他又不想做的,就拿这个当借口,乐此不疲。
“猪才哼哼哦!”
“我本来就属猪!”陈芹嚷嚷,可眼神却在下一秒暗淡下来,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
“怎么了!”
陈朝担心的看着她,可她只是摇头,她不能说,不能说凭那么短短的几个字就又让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