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两关系户上班期间外出逛街,又得有多少闲言碎语啊。
“陈芹,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吗?她骂归骂,不能这样侮辱人啊!她说我们两这个月的满勤奖没了,700块钱呢!”
呜呜呜……呜呜呜……
耳朵里一阵哆嗦,陈芹赶紧打开扬声器,放到离自己10厘米远的地方。
“好了啦,别哭了。”
“能不哭吗?钱呢!够我买一套衣服了!”
“要是打折,也许是一套半呢!”
“我姐总这样,钱是腾哥的,她心疼个啥哦!还没进门呢就帮人家省钱,你说有我姐这么好的女人吗?”
“嗯,没有!”陈芹答应着,“女人遇到自己很爱的男生时才会那样!”
话一说完,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声傻笑,估计还猛点头呢,“嗯!我也这么觉得!”
“好了,去洗洗睡吧!”陈芹哄孩子般的说着。
嗯!小秋答的干脆,电话一挂,耳边还是熟悉的嘟嘟声音。
有时,陈芹觉得小秋怪怪的,因为她对自己太没警惕,总是把事情一股脑的抛向她,在公司,她也曾仔细观察过小秋,她不瓜噪,一直与工程部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见人虽然也笑的热情,逢人也喜欢打招呼,却没有和她在一起这样,有的没的,该与不该,不加修饰的说出来。
想了半天,还是没什么结果,眼皮却已经重的不行,横下心,关机睡觉。
这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破晓的黎明仿佛是一把利剑,劈开了黑黑的夜幕,半个太阳涌出了地平线,晨懿耀彩。
躺在床上,睁眼时一架飞机恰巧从窗前越过,发出轰轰的声响,猛的把头一拍,原来是因为窗帘没拉,所以自己才被震醒了。
因为今天要去看个雕塑展,看了看表,又眯了一下,陈芹便起来了。
走出房门,大厅依旧还是大而空旷,住了这么久,陈芹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里,坐北朝南的绝佳方位,间隔有致的布局,春天窗外玉兰花香,夏天微风徐徐,秋天月洒阳台,冬天燕子衔泥筑巢,怎么看怎么个风水大大的好。唯一讨厌的地方,大概就是卫生间靠近客房而非卧室,所以每次,都要害她绕好大一条道。
今天的客厅有点暗,落地窗的帘子被紧紧的合在一起,什么时候关上的,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那点点缝隙的阳光撒在地板的斑驳,依旧闪烁,随着晨风轻轻摇晃。
客房的门,悄悄露出一条小缝,昏暗的壁灯射出一道昏暗的光束。
想着也许是柳南已经回来,陈芹便静静上前,因为听了太多,发现太多,对她便有了太多的遐想,所以她有点忐忑的走近,想想有点像做贼,把头一抬,肩膀一缩,靠在墙边。
一条白色内裤!
一件白色t恤!
一个白色发箍!
一双白色高跟鞋!
虚掩的门内,两条缠绕在一起的大腿若隐若现。
有女子在房门内低吟,更有男子胡乱的喘息声。
这样的画面不是没见过,却还是满脸通红,赶紧把脸一转,径直走进卫生间,冲动而又小声的关上门,心中不断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抬头时,镜子里的脸却已经红的和猴屁股似的。
出来的时候,有个女子窝在沙发上抽烟,袅袅的雾气缓缓上升,然后逐渐扩大,在头顶晕开,把她的脸笼罩在迷离之下,光滑的地板上已经不见一丝杂物的痕迹。
她把烟抿在唇间,吸了一口,吐出。
丝薄的针织睡裙,红色的玫瑰头像秀在胸前,艳丽的好像她的脸。
她说,“你就是新搬进来的人!”
她点头,拽着衣角,脸颊有些发烫。
她还说,“我早上回来的,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她摇了摇头,“没有,我是要去看展览早就醒了!”
最后她说,“那我困了,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