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你不过一介草民,竟然殴打朝廷命官,还敢直呼大王名讳,你就不怕大王怪罪把你满门抄斩吗?”
“笑话、你不过是个佞臣,打你又怎么了,我还敢杀你、你信不信,帝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知道小君。”
“想要怎么讨好帝辛也要有个度,万一商朝被灭、帝辛还是大王嘛,你还能如此风光做官。”
“啊、别踩……!”
秦白一脚把费仲踢飞很远,:“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再敢来招惹我、或者打小君主意,那就不是这么简单打你,带着你的人、滚远点。”
“还不赶紧过来带我回宫!”
看着秦白拉着商青君走远,费仲浑身疼痛大喊,:“哼、秦白你猖狂不了多久,大王一定会下令捉拿你,到时候还不乖乖献上商青君。”
“这个家伙太可恶了,既然爸爸心软那就让我出手宰了他。”
“六妹你先冷静一下,爸爸做事自有道理,咱们静观其变。”
“哼、便宜他了!”
秦白护送商青君回了丞相府,:“秦白哥哥,你打了费仲、诋毁帝辛,他一定会报复,要不你找个地方躲躲,或者让父亲出面。”
“傻丫头不要担心,我是那种做事不考虑后果之人吗?就算帝辛不派人来,我也要去找他,打我女人的主意,那就做好他承受不住的后果。”
“秦白哥哥、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小君。”
秦白安慰商青君好久,费仲一瘸一拐鼻青脸肿走进大殿,趴在地上哭诉,:“大王您要为微臣做主啊。”
“你是费仲、谁这么大胆,居然打朝廷命官。”
“微臣奉大王之命,前去接商青君入宫,可秦白非但不让,还出手打微臣,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那个秦白他还说大王昏庸无道,早晚会被、被……,”
“吞吞吐吐、还不快说!”
“早晚会被杀、成汤基业不复存在。”
“大胆、放肆,往常不给孤面子也就罢了,居然胆敢如此编排、诋毁孤,来人、立即捉拿秦白、胆敢拒捕、杀无赦。”
“你要杀谁、我吗?”
“谁……!”
“帝辛你不是要捉拿我吗?”
秦白的身影从大殿显现,帝辛暴怒的拍在桌上,:“放肆、孤乃天子,直呼孤王名讳,来人、给孤拿下、拖出去斩了。”
“拿下他!”
看着十几个护卫官兵杀过来,秦白挥了挥手掀飞出去,:“如果不是成汤取得胜利,如果不是三朝元老保举,你帝辛能坐上大王,此物你可认得。”
“先王权杖、诏书!”
“你为何会有这个!”
“那不是你关心的事,不过这封诏书可废昏庸无道人王,帝辛、如此不珍惜得之不易王位,大兴土木、挑起战争、鱼肉百姓、沉迷美色,今废除帝辛大王之位,由太子殷郊继任。”
“不、不可能,父王怎会留下这样的遗诏,也不会交给你一介草民,来人、把这个妖人拿下、不、杀了。”
“的确是先王亲笔所写!”
“没错、还加盖了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