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厂役依旧杵在原地:“您……当真不收下?小的建议您还是收下的好。”
嗯?
陆云回头,笑了。
他走到依旧弯着身子的厂役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你,在威胁咱家?”
“小的不敢!”
“不敢?”陆云冷笑着围着他走了一圈,可以明显地看出这个厂役脑门上已经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线。
“不敢就给我退下!否则,别怪咱家手上的刀不利!”
说罢,弑王刀出鞘,那厂役眼看着哆嗦了一下。
“是,是!”
等他走后,陆云收刀,眼神冰冷道:“咱家要是收了你的钱,以后还怎么管人,还怎么做事?”
“公公英明!”赵辛在旁边不着痕迹地来了一句。
陆云回头瞥了他一眼,笑道:“你啊,好的不学,这些东西倒是学的挺快!”
说罢,他转身离去。
昏暗的房间内。
花别鹤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杯,眼睛微眯,淡淡水雾在他的睫毛上凝结,他抿了一口,淡淡地说道:“他没有收下?”
“是的,小的办事不力,还请公公责罚。”那名厂役在一旁长鞠不起。
良久。
“算了,你起来吧,这事儿怪不得你,谁去想必都没什么作用。”花别鹤说完,将剩余的茶水倒掉。
“一点都不好喝!”
“对了!”花别鹤又问道:“青州那边的事情进展还顺利吗?”
“回公公的话,一切顺利。”
花别鹤点了点头,示意那名厂役退下。
“谢花公公!”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花别鹤抚摸着桌案上的信封,随后猛地掀开,大把大把的大乾宝钞飘飘洒洒地落下,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三张地契。
好惊人的财富!
“陆云啊陆云,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刀硬呢还是咱家的后台更硬?”
他拉上了窗帘,房间里变得更加昏暗了。
陆云回到月歆宫,刚准备修炼一会儿武技,就听到小韩子在外面喊道:“陆公公,武妃娘娘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