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书有云,水无常形,兵无常势,谨慎也没啥错,但一支军队谨慎的结果,基本只会打两种仗,一是攻城战,再就是守城战!
何谓军神,擅于因敌变化而取胜者!
打仗的目的是啥?就是歼灭敌人主力。
有机会歼灭要敢亮剑,敢动手,别管是防守反击,还是伏击,甚至是硬怼,只要干掉敌人主力,胜利必将属于你!
无敌短期内不可能灵活用兵,灵活这门学问,没法传授,唯有实战,同时辅以建议。
六月九日,台北,经世楼。
经世楼是由曾磊去年砸下重金兴建的一处大型建筑群,围绕经世楼修建亭台楼榭的庞大园林。
一期已完成,以三层老经世楼为主楼,正在建二期,将建一栋六层新经世楼,计划还有三期。
原址是一处学堂,学堂的老师乃曾磊重要谋士,所谓四大文胆之一的萧子墨。
“你们俩说一说,为啥要赶走林度,还要接手他手上的事务。”王吒平静开口询问,但透着威压。
铁勇与曾磊对视一眼,带着浓重怨气说道:“林副团长负责的事太过重要,必须要由铁家的人掌握。”
他们俩今日刚从软禁的地方带到经世楼,软禁期内,未能见过一人,心中的不满与怨气可想而知。
“老林不反对你当铁杆团团长,为啥不能由他掌控情报与安全?”
“二弟,你当团长,林度自然忠心耿耿,可若由铁勇作团长,人心有什么变化,难以断言,我们也是不得不防。
可能会让林度误会,但铁家待他依然如旧,富贵不会受半点影响。”
曾磊从容应答,王吒禁不住感叹,这些年来,大姐夫没少参加社交活动与辩论,越来越冷静缜密,说话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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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有说过,是我的命令,有些事务不能转交给你们么?”
“有,但即便是真,铁家也不能不追问。”
“好,我认可你们的理由,不过我再次提醒你们,林度所做之事,皆由我交待,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意外,不得过问!”
曾磊心中长吁一口气,暗忖,任何事都强调是为铁家考虑,那就不会出问题。
铁勇则是脸露喜色,老二还是向着铁家的,看来可以重回军营。
然而,铁勇高兴不过一分钟,“冷静”的曾磊却主动提道:“二弟,恕愚兄多言,林度的一营,除了军用物资,每年的花费甚巨,前年更是高达二百多万多银子!”
王吒冷冷回道:“二百三十万银子是我批准的。”
“二弟当时远在播州,不能细审账目,二百多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铁杆团目前内忧外患,每一笔银子皆该花在刀刃上。”
“既然知道每一笔银子该花在刀刃上,为何要花一百多万两银子建经世楼。”
王吒黑脸反问,场面极度尴尬!
759局的经费,王吒特批三百万两银子以内的预算,林度可自由支配,其实老林这个人花钱相当节省,不知道是啥原因,有可能是当年从帝都逃亡时养成的习惯。
所以,曾磊的谏言纯粹是自讨没趣。
“愚兄之错,二弟责问得是!”
曾磊一脸羞愧,主动承揽过错,然后说道:“全怪我心中有执念,想让更多的人识字断文,多读圣贤书,并有更多机会接触经济之学,方大兴土木,扩建经世楼。”
哟嚯!王吒惊叹!好一个大姐夫!
多年历练,老到圆润有急智,一分钟不到的尴尬,被他以退为进,轻描淡写化解掉。
经济学的推崇者是谁?正是王吒自己!
他于十年前,开始大量整理印刷,并在书籍中扩充了一部分自己的看法与见解。
儒生们,尤其是举人与进士,对工匠之道不太热忱,但对经济学说却兴致勃勃,广为传阅与辩论。
包括曾磊和他创办的兴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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