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貌倒是随了你爹。”国师大人接着说道。
羽松了拳头,觉得国师大人说的太对了,这俩孩子长成了这样都是随他爹了,一点儿没随了燕之!
小婴儿如同喝多酒,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脑袋上是一张红彤彤的包子脸,也看不出是什么模样。嘟着小嘴‘吭吭哧哧’的,厚厚的眼皮盖在眼睛上半阖着。
“好似是饿了……”水轻舟将一根手指探到他的唇边,小东西立时用嫩嫩的唇瓣裹住了吮吸了下。
水轻舟的心尖如同被羽毛拂过,他浑身抖了下,满腔的柔情立时化成了水……
这小东西真是奇妙啊!
水轻舟抱起了他,右手掐诀打了指印在小婴儿的额上虚画了一道灵符,将自己的灵力渡了一分到婴儿体内。
“咱们师徒名份已定,为师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呢……”收了右手,水轻舟想了想说道:“四月为清河月,你就叫清河,水清河。”
“小主人的名讳不劳国师大人挂心,我家少主和王爷会取的。”羽冷声道。
“此子的俗家名讳自然是他的爹娘去定,本座取的是本座弟子的名字,不冲突。”水轻舟起身又看了小婴儿一番才将他交到羽手中:“前辈,本座七日后会再来。您可将本座的话告知贤王殿下与贤王妃。”
……
“孩子们呢?”
偌大的房间里到处弥漫着血腥气,春儿和冬儿才把床上收拾利落,粘着血的褥子布巾堆在地上的木盆里是触目惊心的一大堆!
景行看得心里一抽一抽的,心道:胭脂这是流了多少血啊,可遭了大罪了!
“让他们多看看吧,才落生的小娃娃,都瞧着新鲜。”景行走到床边接过春儿才投的热布巾撩了被子将手探进去在燕之的腿上轻轻擦拭着。
燕之虚弱的一笑:“会心疼人了。”
“让你一说,爷都成了没心没肺的了。”景行收了手却见那布巾上仍有血迹不禁皱眉道:“怎么还出血?是不是哪儿伤到了?把稳婆子叫来……”
“都是这样的。”燕之忙止住了他的话:“方才稳婆说了,这个要一个月才能干净呢。”
“那可不成!”景行把布巾往盆子里一扔说道:“生孩子的时候流了那许多血,这生完了还要流一个月,多好的身子也受不了!”
“你小点声儿……”屋里还有两个大丫头伺候着,燕之尴尬无比,先把红着脸的春儿和冬儿打发了出去才说道:“王爷,这种事咱能不能小点声说?”
“也不是着急吗。”景行才在床边坐下又弹了起来:“不行,得让大夫来好好给你瞧瞧,流一个月是万万不成的!”
“傻……”燕之身子疲倦异常,说话有气无力:“你别瞎折腾了,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子月月都要来癸水,你见谁出事儿了?”
“嗯,也是。”景行思索了片刻之后点头道:“确实没听说过。”
“这都不像你了。”几句话之后燕之的眼睛都要睁不开,如今的她什么都故不少了,一门心思的只想睡觉:“怎么……才一当爹就傻了呢……”
一转眼的功夫,燕之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景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苍白的容颜抬手拂去她鼻尖的一根发丝:“胭脂,苦了你了……爷没傻,爷心里高兴的要疯了!你一下子就给爷生了两个儿子,爷真高兴……”
“嘿嘿!”他低头在燕之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爷觉得自己也挺厉害,一次种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