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一笑,是孩子气的傻笑。
把脸伏在那个窝里他吸了口气,闻到的都是燕之头发的味道:“娘子……爷醒了,以后咱天天醒了都要亲一个!”
“啵!”他嘟着嘴亲了下枕头翻身坐了起来,穿戴整齐出了屋。
檐下的小饭桌上,阿文正坐的端端正正的提笔写字,看见他从屋里出来,小东西把笔架在砚台上行礼道:“王爷,您可要洗漱?”
“嗯。”景行低头看着小桌上写了字的纸,心里暗自吃惊:这些字头定是胭脂写的,我怎么从未见她写过如此的字体呢?倒是很像男子的笔迹,很适合根基浅的孩子临摹。
“这是你姑姑写的?”他指着纸上头一排的字问道。
阿文从厨房里出来端了半盆热水放在井台上,他只往小桌上瞟了一眼便说道:“是。姑姑说只让我看这些字的结构笔画,只要写对了就好,倒不一定要照着她的笔体写。”
景行点点头,挽了衣袖走到井边,先用淡盐水舒了口,又用温水洗了脸:“你姑姑呢?”他往厨房的方向张望着。
“有事?”厨房的房门打开,燕之从里站了出来,随手又关了门。
“你在屋里做什么?”景行看着她脸上竟带了一层薄汗不禁奇道:“怎么热成这样!”
“我在准备素斋竞技要用的食材。”燕之堵着门口并不打算请他进去:“王爷可要留下吃午饭?”
景行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不了。爷才回来,压了很多事儿要处理,就是想看看你,如今看也看了……”景行忽然一笑,他对着燕之撅起了嘴,做出个亲吻的模样来:“爷先回去,等忙过了手头上的事情再来陪你。”
燕之看着他,轻声说道:“别忘了咱说好的话。”
“忘不了。”景行点头道:“等爷的消息吧!”
景行在燕之这里睡了个好觉,走得时候神清气爽,健步如飞,正是一个大好青年该有的模样。
燕之看着他从面前走了过去,并未跟出去相送,她转身又进了厨房关了门。
今天又过了半天,剩下的时间不多。到三十日没剩了几天,燕之必须要加紧了。
景行一走几天没有露面,他是被府里堆积如山的折子绊住了脚,实在的抽不出身。而燕之也正好得了清净踏踏实实的闭门忙活了六七日,总算是把竞技用的食材都备了出来。
三十日巳时前,燕之与阿文提前一些到了户部尚书刘大人的府门前。她手里提着一只没有上漆的食盒。
刘尚书府的门前才有辆马车缓缓的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白色广袖袍服的绝色青年,正与迎出府门的刘尚书微笑抱拳打着招呼:“刘大人……”
“国师大人,快里面请!”
“嚯!今儿这场的气派可是太大了!居然连国师大人都来了……”阿文抓住了燕之的手小声说道。
尚书府的门口虽然被空了出来,可隔了一条街却是站了很多人在看热闹。
水轻舟自马车上一下来,人群重便有人惊呼出声:“这是咱们的国师大人!先前还到了个解府的二小姐,这可是咱们大惠两个生的最漂亮的人了!”
“走吧,咱们也该进去了……”燕之提步走了过去,才拿出玉牌交到门房手里,对方却十分客气的说道:“原是来参加的素斋竞技的厨子,还请走侧门!”
水轻舟听见身后有人话语,随意的回了头,正看见燕之伸手去接那块玉牌……
那只白皙的手让他眼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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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老妈突发脑血栓,今儿才出院
明天恢复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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