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信中被叫住后,发消息拦下助理要发的通知后对何文华说:“您直接问就是了。”
何文华于是问道:“贺先生,您在中环曾被攻击过一次是吗?你还记得调查结果是什么吗?”
“是。”贺信中说,“那时候的调查结果是说因为歹徒吃了致幻药,所以他主观上不是故意的。”
何文华点点头后严肃地说道:“但因为贺成仁先生的事,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这是起针对你们贺家的谋杀。我们打算再重新调查关于贺先生你遇险的事。”
贺信中对此并无异意,他从来不会插手不是自己专业的东西,但必要的询问还是该有,他说:“嗯。你们是在我二叔遇险这事中发现了什么吗?”
何文华说:“经过走访调查,我们发现贺成华先生遇害前两天,凶手在那儿出现过不止一次,所以我们现在断定那凶手不是一时兴起。”
贺信中想了一下问:“那凶手是谁?”
何文华为难地说:“关于这个我们很抱歉,凶手我们并不知道是谁。”
“闭路电视没拍到吗?”贺信中继续问。
何文华摇摇头,说:“正因为没有,我们才更确定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谋杀案。不过我们找了模拟画像师依据周围人的描述,画了一副凶手的画像。”
何文华说完将画像递给贺信中问道:“不知道贺先生您认不认识?”
贺信中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他确定他并没见过这个人,他说:“我没见过。我可以拍个照片吗?我想问问家里的其他人。”
何文华将画像递给贺信中,然后在贺信中拍照的时候说:“如果有什么线索,希望贺先生您能及时跟我们警方说。”
贺信中将照片拍好后,又说:“来之前我问过律师,他说如果凶手抓不到。我们是可以申请证人保护的。我想问如果我们现在申请证人保护,能不能一天内得到你们的回复?”
“可以。”何文华说,“只要您现在申请,我们立马就能让wpu的人去贺先生你们家。”
“好,我会提交申请的。”贺信中说。
而另一边,梁诗晴刚到另一家饭店没多久,就接到了她的上司让她带组去保护贺家人的电话。
她抱歉的对她爸妈说了句对不起,就赶回了警署报到。
当她到达会议室看到重案组的许峻也在,先是暗骂了一句晦气再是想:看来这次也是与许峻他们合作。
开完会,确定了各自的工作后,两组都快速做完计划上交。
之后他们就在警署一直等着,在不知道开了多少会后,终于敲定了最终方案。
出了会议室,天已经完全黑了,香港的绝大部分人也都已经处在休息中。但即使是这样,梁诗晴他们还是要现在去贺家,毕竟时间拖的越久,贺家人遇到危险可能性就越大。
梁诗晴与许峻一边向外走一边聊着天。
“madam梁,又要合作了,希望我们这次还能合作愉快。”许峻说。
“会合作愉快的。当然如果许sir下次有“好事”能先把我们wpu排出去就会更愉快。”梁诗晴笑着说。
两人并肩阴阳怪气的说着话,出了警署立马分开,坐上各自组员的车。
梁诗晴盯向窗外,想着她长官说过的“因为贺家的社会地位,所以贺家的人不能送到安全屋去,而且还得让他们自由活动”的话。
梁诗晴越想越觉得这次行动很难办。尽管他们已经做了详细的计划,但只要有人出去,事情的不可控性就会增高,做好的计划就可能会完全用不上。
而且贺家的人很多,除去贺成华一家三口,还有贺成仁一家三口以及贺成丽夫妇。
按他们手中掌握的信息,贺成华的妻子陈曼礼,贺成仁的妻子甘宁以及贺成丽夫妇虽然还在外地,但两星期后的慈善晚宴他们一定都会在。
到时候要是危险要是没解除只会更麻烦,梁诗晴一时间想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