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拿来唬人绝对可以。”郑心怡说。
贺信中在发现他只有在梁诗晴独自练习二十分钟才陪她跳一次后就从练功房径直去了厨房。
在问过李叔后,他拿了坚果、温水和一些功能性饮料准备送到练功房去。
路走了一点,还没出厨房就被贺成仁拦住了。
贺成仁愧疚的看向贺信中。
贺信中立马看出了贺成仁的想法,他说:“二叔,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wilson,那儿实在太危险了,你不应该去的。”贺成仁忍着心痛劝说道。
贺信中却不赞同的摇摇头,他放下托盘说:“二叔这是我自己愿意做的,因为我们是家人啊。除了香港警方已经跟美国警方取得联系外,madam梁也会着一起去保护我的,您真的不用担心。”
贺成仁由此知道了贺信中的决心,他红着眼睛按住贺信中的肩膀叮嘱道:“你们两个都要安全回来。”
贺信中拍了拍贺成仁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二叔,我们肯定会的。”
说完这些,贺信中一边调侃地对贺成仁说,一边推着他往楼梯那儿走:“二叔,你跟爸他一会儿要去接人,可你现在脸色很差,肯定能被二婶看出来没好好休息,你会挨骂的。我劝你你最好现在就去休息。”
贺成仁顺着贺信中的力走上了楼梯,在迈到第二台阶时他说:“记住,一定要平安。”
贺信中再一次郑重地说:“我一定会的。”
等到贺成仁消失,贺信中才继续回厨房端着东西往练功房走。
孙达伟正巧在修设备引出的线,他看到贺信中时已经避无可避,于是就对贺信中打了招呼,他说:“贺先生好。”
“孙sir好。贺信中回答后又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哦,有一根线好像被扯断了,我来这边看看。”孙达伟解释道。
贺信中听了表示了解:“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孙sir再见。”
“贺先生,再见。”孙达伟一直没叫过贺信中wilson,因为这样的称呼对他来说有些亲密了。
贺信中端着东西进到练功房,首先看到的就是毫无形象躺在地板上的梁诗晴。
他放下托盘,打开橱子拿了条毛巾:“忘了告诉你,这里有毛巾可以用。”
梁诗晴正发着呆就被眼睛上方忽然出现的毛巾晃了晃眼。她坐起来接过毛巾,随意擦了下脖子,就靠在墙上开始自闭。
贺信中好笑的看着闭着眼的梁诗晴,他想原来madam也是会有脾气的,于是他问:“感觉还是很不好吗?”
“当然了。而且师姐也老说我做的不对。”梁诗晴不高兴地说,她现在真的怀疑两小时速成的东西根本唬不住人。
贺信中这才反应过来,练舞室不该只有梁诗晴一个人的,但他不是很在意郑心怡做什么去了。他现在只担心梁诗晴,因为她看起来很不好,他对梁诗晴说:“等会儿我们一起试试,其实我在舞会上见过很多跳得不是很好的人,但他们的舞伴都会给他们遮挡。”
“是吗?”梁诗晴怀疑地看着蹲在他旁边的贺信中说,“总觉得你说这话是为了安慰我。”
“没有安慰你,是真的想要解决问题。”贺信中盯着梁诗晴的眼睛认真地说,“还有,要喝点水吗?”
贺信中话音刚落,梁诗晴就感到了喉咙的干涩,于是她听话的拿起托盘上放着的保温壶给自己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