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交由司空家的人亲自去大誉盛京一趟,与如今的大誉新帝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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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第二日天刚亮。
南王带领大军兵临城下,这一次没有任何商谈的可能,直接敲响战鼓攻城。
攻城鼓响,大军进攻,而这一次,烟国的军兵不过五万人众,却在第一轮的攻城中站住了,并未被攻下。
段渐离赶到时刚好退兵,看着伤亡还不算惨重的威海军。
“有何异常?”他问。
容诚施礼,只说:“烟国的守城军不过数万人众,却战力极强,那城门一时难以攻破。”
也上不了城墙,真是邪了门了。
南王受了轻伤,手臂上被划了一刀,缝了五针。
“小伤,明日就能继续。”他说道,饮了一口烈酒止疼,酒水入喉烈得厉害,手臂上的疼就少了许多。
段渐离面色是凝重的,他们不知情况,他却明白。
说是要一口咬死了烟国,却并非是那么容易的。
南王他们的目标是咬死烟国,而他,是跟安无虞拼命,若是遇到安无虞他必然是要跟他拼一拼的。
他们对的是这个世界的人,江铃对的自有她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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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洋流回去,只用了十日就滴答南城。
为了尽快回去,张汐音没有坐马车,而是骑马。
骑马走最近的路,也足足花了八日才回到江铃。
霁王太妃也听说了烟国矿场之事,各国的军马已经在前往了,情况很是不对。
张汐音回来,她便问了:“事情很不顺利?”
“嗯,烟国小人,做了个局。”
“学的前朝吗?”霁王太妃惊愕。
张汐音想了下,摇头却又点头。
“是与不是?”
“是,也不是。”张汐音很累,连着骑了八日的马,一路颠簸,纵使马鞍垫了软垫,她还是颠得骨疼。
两腿内侧的皮都磨烂了。
回到主院,她叫了温水沐浴。
脱了衣裳坐在凳子上,低头看去,两边的皮肉都跟亵裤都粘在一起了。
拉扯亵裤时疼得人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