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倒是更有主意一些,她看得出来这侄女儿回来不是小事,定然是有她需要亲自处理的。
这些该死的人啊,怎么就不能让他们安生过日子呢,总想着害人,心怎么那么黑?
天色已经很晚了。
东大院亮起烛火,婢子仆妇将艾香点上,驱赶了屋里的蚊蝇之后,送上茶点水果便退出去了。
影子,姹紫进了屋,关上门。
东大院的前院四周都有侍卫把守,并着婢子婆子一大堆,阵仗不小。
张永林远远的看了眼,忍不住叹气。
“二哥,别叹气了,听着你叹气我都难受。”张永吉说道。
张永林只说:“寿桦这日子,真是过得比我们都不如。”
大房的入了官途,居住在京中,虽大官身份风光无限,而大侄女做了王妃,又是超品诰命好不厉害。
可说到底,却不如他们自在一些。
他们几房的都从商,日夜里想的就是怎么顾好生意,怎么赚钱,让张家生意遍布各地越来越好。
纵使商场也有腌臜,却不如官场这般凶险的。
张永吉也听出张永林的意思,顿时也忍不住跟着一叹。
“又能如何呢,日子还不是这么过,我们也帮不了什么,不添乱就成。”
不添乱,就是帮了大忙了。
——
东大院里。
江铃吃饱喝足就出门去了,走得悄无声息。
张汐音听话,在屋里安心等着。
睡了一个多时辰,江铃回来了,拍醒她。
“找到了点线索,但没看到人。”
张汐音坐起来,问道:“果然很近?”
“就在后山那边的村子,走两刻钟就能到。”
那是真的很近了。
“不过我去的时候,只看到几个安无虞的下属,两人没发现藏身何处,杨舒如今怀着身孕,他们也不会走远。”
“念着我手里的东西呢。”张汐音冷笑。
江铃不置可否。
安无虞确实惦记着张汐音手里的东西,想从她的手里得到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