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有好几道抓痕,而怀中的女子只用一件斗篷罩着,不着鞋履,露出半条腿来。
车夫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候在一旁的婢子问道:“公子,姑娘,可要用饭?”
“嗯,做阿舒最爱吃的。”
婢子应是,先去准备了。
靠着男人的胸怀,少女抬起一张小小的脸,樱桃小嘴略有红肿。
她很是虚弱似的说道:“安哥哥,好累!”
“乖,再累也要先吃点东西再睡,我抱你去沐浴。”
“嗯。”
到了盥室,不多时又是娇娥之声不断。
半个时辰之后,安无虞抱着杨舒从盥室出来,吃饭时,下人过来回话。
“王爷和王妃都去了龙潭谷,说是在招待大誉来的霁王夫妇。”
霁王!
杨舒原本疲累的眼睁开,问道:“大誉的霁王,霁王妃?”
“是,今日离的都城。”
杨舒蹙眉:“那明日得去龙潭谷了。”
安无虞给她喂食,柔声道:“明日一早再去,乖,先用饭。”
——
龙潭谷里。
江铃在水潭底下,终于找到了珠子。
掌握剧本的她,怎可能办不到呢,至于那两个人,也不知能不能杀死。
——
一夜安眠。
张汐音早早起来,她坐在屋中临窗,铺了笔墨作画。
窗外的一排排的竹子,竹子生长得极好。
她描了副水墨竹图,刚落笔,贤王夫妇又来了。
两人进了门,各自见礼坐下,贤王便说道:“查明真相了,这婢子,是受了人蛊惑了。”
“谁?”张汐音问道:“受了何人蛊惑?”
“南胤的肃王,他们收买了那婢子,蛊惑她献身,便是想让我们生出矛盾来,最好因此两国彻底不和。”
“凭一个婢子,这南胤的肃王是这样打算的?”段渐离说道。
贤王尴尬。
“只是,猜想……”
“但大致意思应该就是如此。”贤王妃接话,很是认真的思索:“保不齐,他们便是想着用最简单的法子,若是能成了,那岂不是最好的。”
“成本最低,便是不成,查到了他们,也能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汐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