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离哥哥。”她声音很小,贴在段渐离的胸膛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段渐离抿着唇,瞪她:“非是故意,却还是来找证据不带我。”
这是事实,无可辩解的。
张汐音便不说了,只是贴着段渐离不动。
段渐离沉默半晌后,叹了口气。
“我很担心。”他说。
张汐音抬脸看他,起身在他唇上吻了吻。
“本是没有危险的,只是后面遇到了食人藤,放火驱赶时又不小心点燃了山火。”
总之,都是意外。
不在预料之中的,皆是意外。
段渐离看她,问道:“没受伤?”
“并未,大家也都无事。”张汐音说道。
她抬手,拉着段渐离弯腰下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段渐离听着面色便越发的不同了。
“当真啊。”他问道。
张汐音点头。
永王死了,十二个少女是献祭的。
那死去的那个八九岁稚童又是谁?
段渐离也小声说着湖中骸骨之事,张汐音说道:“莫非,那稚童是……永王?”
若当真是如此,便是永王早便死了,有一个与他一样大的少年代替了他,在王府过了十多年纨绔享乐的日子。
可那死去的永王,却有劳损的状况。
张汐音说道:“回去便知是不是了。”
她可以作弊,知道过去不为人知的一些秘密。
回到盛京,张汐音还是带着人先回王府。
段渐离跟着她,回到屋中,还查看了她的身子。
张汐音很是扭捏红着脸嗔他:“你非得看看,这青天白日的成何体统?”
“怎么不成体统了,我们是夫妻。”段渐离说着,抱起她往床榻去。
屋外,婢子们速速离开,躲得远远的。
——
刑部。
仵作也收到了十二个陶罐,全部打开,确认均为人的心肺,腊干之后封存在罐中的。
仵作说道:“虽不知道骸骨对着谁的,但这罐中的心肺都有名牌,宋大人,你看这……”
仵作拿起一颗风干的人心,说道:“这人心,都用还魂草缠住了,果然是祭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