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汐音笑看她。
“又不是什么野蛮人,见面就打人的。”她说道。
华阴郡主哼哼。
“其实就是个比方,皇叔多的是法子,皇婶婶,你告诉皇叔了吗?”
张汐音点头。
“那就好。”华阴郡主松了口气。
傍晚,华阴郡主从王府离开,顾侯府的人已经走了。
看到门口摆放的桌椅,她蹙眉,气得指挥马夫。
“掀了。”
马夫上前,抬脚就是踹,将桌椅踹下台阶。
哐当作响。
华阴郡主心里畅快了,挥挥手。
“叫人每日来看,瞧见了,就给他掀了。”
华阴郡主刚走,张汐音就听到门房那边来人传话,说她掀了顾侯府留下的桌椅。
“不用管。”张汐音说道。
香叶疑惑。
“王妃,这顾侯府这般过分,当真就这么不理会吗?”
谁家男人日日登别人家门的,还是在男主人不在家时候拜见女主人,说出来都觉得不像话。
华阴郡主叫人踹了那桌椅,倒是让人爽快得很。
张汐音没解释,
将画好的画拿到窗棂边上比划,婢子过来帮忙左右对比。
“王妃,这个好看。”
“叫木匠照着这个花样做,这两日快些做好。”
婢子下去了。
张汐音忙完,去看女儿,抱着小小的女儿坐在秋千上。
段暄晟过来了,说着国子监的事情。
“我们不回江陵了吗?”段暄晟突然问道。
张汐音摇头又点头,说道:“暂时不回去了,晟儿,是在国子监有什么事吗?”
段暄晟嗯了声。
“他们说我不该留在国子监的,我们在这边不合适,父亲是藩王,该回藩地去的。”他说道。
张汐音笑了笑,拉着他在旁边坐下,一手搂着他的肩膀。
母子三人坐在一起,感觉真好。
张汐音说道:“不是不回,晟儿,国之大事需要我们的时候,哪怕是得不到别人的认同,我们也要坚持自己要做的事,而非是别人说什么,我们便做什么。”
他人无权决定我们该做什么该去哪里,而是我们想做什么要做什么。
段暄晟听着。
夕阳西下,是温柔教导的声音,是婴孩啊呜嬉笑的声音,也是小男孩似懂非懂的应是问话。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