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银货两讫的交易,你我之间,同这青楼里的妓女和恩客,没有什么不同。
梁枝,你在清高什么?又在不屑什么?
你不过是我花了心思费了力气,买了的一个物件,你明白吗?”
冰冷的言辞,嘲讽的语气,玩弄的姿态,一句一句,都是羞辱,让梁枝难堪至极,面色雪白。
她说不出话来,他却已经伸手,扯住了她脖颈上肚兜细带。
猛地用力,将那带子扯落,扔在一旁砖石地上。
洁白的细带落在青楼的砖石地上,被微尘染污。
梁枝身子颤的厉害,连话都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燕随捏着两颊,逼着她迫着她羞辱。
梁枝难受得掉泪,那燕随却是半点不管不顾,横冲直撞。
梁枝试图闭上唇齿,扭着头还是想躲。
燕随喘息声重得厉害,掐着她下颚的力道极大,逼得梁枝骨骼生疼,不得不张开了唇。
唇瓣温软,那舌尖更是生嫩,不管不顾的折磨梁枝。
梁枝蹙着眉呜咽,声音痛苦,眼尾满是艳丽红痕。
她难受的厉害,也推不开燕随,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也未曾换回他的怜惜。
……
不知多久过去,燕随总算泄了次欲火,神色满是餍足。
而梁枝,衣衫被他扯烂,人狼狈不堪的倒在了一旁地砖上,眼泪红艳可怜至极。
她唇瓣肿的厉害,口边两颊都是他的脏污,下巴骨骼生疼。
方才燕随逼着她伺候,后半场时卸了梁枝下巴。
他泄了次火,稍稍松了掐着梁枝脸蛋的手。
梁枝如同一具破布般,脱力坠在地上。
可怜极了。
而燕随,却半点不曾怜惜,反倒将她又拽了起来,抱去抵在窗棂上,又要在她身子里放纵。
梁枝身子疼得厉害,一点都不曾动情。
燕随自己也觉艰涩,喉头滚得难耐。
她从前每次和他欢好,可都是水一样的腻人,哪有似今日这般进的艰难的。
梁枝又不是未出嫁的小女娘,这生育过孩子的妇人,稍稍拨弄便可动情,往日里的梁枝被燕随滋养调弄的,更是如此。
偏生这一日,她的身子,本能的排斥燕随。
燕随疑惑蹙眉,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问她缘由。
梁枝低眸冷笑,望着他的目光,满是嘲意。
话音冰冷道:“因为我的身子,本能的厌恶你,自然不能动情,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行,只是你,不行。”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燕随怒火。
他对梁枝真是半点怜惜也顾不得了,被她激得动怒不易,不管不顾的折磨她。
梁枝并未动情,身子根本适应不了,本能的排斥他。
疼得紧拧眉心,疼得她觉得,人被撕裂拉扯,碎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