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问题。他选择用行动回答她。
这次来了许久,一直到天真正的亮了,他还没停歇。她双手抓在浴缸边缘喘着气问他:科学家都这么精力旺盛么?
他在身后忍不住笑意:平时太禁欲,一放飞就收不住。
天,她怎么没发现,他是个如此闷骚的人。
她醉心于日出的壮观,他发力惩罚着她的分心。在太阳完全跃出海平面的时候,她惊呼,不是因为日出多么美,而是被他带上了高潮。她伏在浴缸的边缘,快感像潮水般汹涌。
良久他停歇,才抱着她出水。
她累得睡着了,又长又密的睫毛合在一起,像两把会蛊惑人心的小扇子。脸颊还泛着红晕,如同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他爱不释手,忍不住亲亲她,她睡着了还在说梦话,带着些委屈的鼻音。
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盛阳一直睡到中午,叫服务员送了牛排和海鲜后美美地饱餐了一顿。他们下午去海边冲浪,打沙滩排球,卧在躺椅上喝果汁。傍晚泡游泳池,吃烛光晚餐,还顺便参了一场篝火晚会。
盛阳靠在阳台的围栏上吹着晚风,双手作喇叭状冲着海大喊:太舒服了叭!
林朗在伸手圈着她,鼻子埋在她茂密的长发里深深吸气:盛阳,你好香。
我还很甜呢!她转过身与他额头相抵,两眼弯弯,笑意盈盈。
他一手把她抱起来,半坐在栏杆上,她比他足足高出了一头,双脚踢着他笑道:快放我下来。
不放。他摇摇头,一边脸凑近她,除非你亲亲我。
她依言亲他,他却忽然将她扛在肩上,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一路走到卧房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坐起身拿身后的枕头与他疯狂打闹,最后还是抵不过,被他压在身下。
嘴唇相碰的那个瞬间,她电话响了。
是谢准。
她一脸不悦地接电话,他平时没事不会给她打电话,一打准没好事。
他的声音比她更生气,一开口便厉声质问:怎么不接电话?
她拿下来看了一眼屏幕,谢准未接来电3,周霜未接来电5,顾舒叶未接来电2。
她简明扼要:散了会步,没带手机。
谢准却好像敏锐地听出来不对,咄咄逼人地问她:你在哪?
盛阳看了一眼林朗,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先回避。她见他出去了掩上门便当场编谎:在出差。
出差?谢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从周五就没事了,你出哪门子的差?
盛阳的声音陡然提高:你怎么知道我的行程?
谢准不想跟她吵这个,粗暴地命令她:你现在给我回来。
凭什么。她冷冷回应。
凭我是你哥。谢准耗尽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