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推攘着钻出人群,在满载道具的大卡车发动之前,一个健步冲到了卡车轮胎处,往下一瘫,双手紧抱住卡车轮胎。
“wt,你疯了吗?”毛建国一脸惊悚。
这特么要是出人命事故,剧组不得彻底停摆,那得损失多少钱。
毛建国血压飙升,从脖子至脑袋通红一片。
暗处,赵柱、余海看到马大勇的神来一笔,又惊又喜,“马大勇这夯货关键时候还是顶用的。”赵柱嘿嘿乐道。
余海笑着附和道:“要不南哥喜欢勇哥呢,这下毛建国要扒瞎了,以防意外,我们要不要现身保护一下勇哥?”
“不会有意外,卡车司机又不傻,动了就是人命官司。”
“剧组老外也不会没事找事,毛建国刚调回华纳影业,没那么大威信。何况剧组停摆他们一分钱不会少,吃饱了闲的才会去帮毛建国?”
赵柱对余海分享完脑中信息,又使坏叮嘱余海道:“等太阳出来,你让人给马大勇送点水和面包,让他顶住了,叫其他人也别闲着,多起哄。”
顶着老大太阳的毛建国就这么尬住了,又气又急,搞的满头大汗。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方南却活的相当滋润。
他凌晨送走刘茜茜关了对外手机,径直去了外滩的艺术家精品超市,给房车的冰箱备满食材。
到了中午,他把房车停到郊外,炒了两个小菜开了一瓶红酒,对着外间水田独自小酌。
下午跑完步洗完澡,再躺倒留有余香的床上看看电视看看书,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美。
要不是开心麻花来浦江演出,沈滕、马莉想见见他,他甚至想在郊外听着鸟语虫鸣睡上一晚。
开心麻花赚钱了。
今年上半年赚了有小四百万,一部分来自于演出收入。
一部分源于沈滕、马莉、魏翔、长远几人通过频繁上春晚有了知名度,从而接了些商演和代言所得。
赚了这么多钱,方南却从来不取,马莉就很怕,想辞去管理一职,理由是钱多了烫手,纠纷也多,一些成员一天到晚就惦念着拿点出来吃啊喝啊啥的。
“开足工资了?”方南问。
马莉瞅了瞅东张西望的沈滕:“都说挺好的。”
“那你怕什么,现在有多少人,一年赚这么点钱就有人动心思?”
“对你是小钱,对别人是大钱啊。”马莉郁闷道:“全部加起来有小两百号人了。”
“一个人管两百号人确实有些累,你提拔两个人管理日常事务就好了,演员这块还是你把关,有演员提特殊要求的,让他们亲自给我打电话。”
方南断然拒绝自己卸任,依然这么信任自己,马莉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沮丧,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南哥,滕歌也有事说。”
方南看向有些拘谨的沈滕:“想干点别的了?还是不想再上春晚了。”
“南哥,你真神了,两个都说中了。”
沈滕拍了一记马屁后解释道:“上春晚压力太大了,我又老爱忘词,越来越严的审核让很多擦边球包袱又用不了,剧本写的很痛苦。”
“你参加完今年的春晚不过才三届,赵本衫参加了那么多年。”
“南哥,时代不一样了,我看赵老师自己也不想上了。”
“你自己决定吧。”方南颔首不再多说,呢喃道:“你想做点别的也行,综艺节目有兴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