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数次经历的教训,墨秋已经不再相信这种错觉,风小寒似乎很习惯给予对方明显优势,引对方来战。
但山水裙外面还有件黑袍,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还能硬接多少剑,想来应该是企图仗着无形剑的锋利,强行刺破她的宝衣。
这个破绽太诱人了。
墨秋无法放过,
但风小寒岂会甘为鱼肉,任他人为刀俎?
他才是那个握着刀的人。
风小寒手中的剑无形,但他的身前却有许多白色的丝絮,那是剑锋划破空气的痕迹。
三尺锋的剑刃与白色丝絮交错而过,
墨秋面无表情,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她瞄准的是风小寒的腹部,这次她不会再犯与上次相同的错误,
——虽然风小寒为了下冰泉并没有带着狼牙。
三尺锋擦过风小寒的手,继续向着他的腹部落下,墨秋轻轻皱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当剑尖距风小寒不到半尺时,墨秋的脸色变了,但剑势已成想收手却来不及了。
绿色的剑尖来到风小寒腹部,他的肌肤出现极轻微的凹陷,眼看着便要破开肌肤,将全部的剑气送入他的体内。
下一刻,绿剑没有进入他的体内,甚至没有向额头那样留下一滴血。
三尺锋停止了突刺,并且向后急退。
因为墨秋被风小寒刺中了腹部,就像打桌球时被撞了一杆的白球,向后疾飞出去。
在最关键的那一刻,白色丝絮忽然边长,直接蔓延向了墨秋。
“想不到这把剑还能变长。”
墨秋将剑插入地面,留下到笔直的痕迹,这才没有掉落山巅,
她的身形微晃,嘴角留下到鲜血,在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是那样刺眼,衬得她更加柔弱。
墨秋受了不轻的内伤,勉强起身,看着对方漠然道:“果然是男人,套路很深。”
风小寒的腹部忽然出现数道血痕,三尺锋虽然没有刺破他的肌肤,但剑气却可以到他。
他击退了墨秋,捡起荒剑说道:“这和地理位置没有关系,我是蛮荒域来的,那里不分南北。”
墨秋说道:“我说的是男女。”
风小寒怔了怔,想不到竟还有与何惜柔一样的人,说道:“那里一样不分男女。”
他的视线落在了墨秋的腹部,黑袍下是水墨裙,裙子下有抹金光一闪而逝。
风小寒说道:“原来你比我还怕死,竟在裙子下海穿了件贴身护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