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口不能言,总是满腹的疑问,也说不出来。
韩正寰抱着我回到村子的房子里,里面收拾的很干净,看着像是住了几天了。
他把我放到床上,给我倒了杯温水,又往里兑了勺蜂蜜,这才端给我。
一杯蜂蜜水下肚,我的嗓子舒服了不少,虽然声音还有些沙哑,但总归能出声儿了。
“韩正寰,咱们会在这里?”我问他。
他便给我换衣服边说:“当时你收伤很重,差点魂飞魄散,我给你稳住魂魄,带着你往回走,县城防范太严,进不去,只能回村里。”
听着似乎很合理,但总给我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那我为什么在水里?”我又问。
他道:“水中阴气重,有助于你的魂魄。”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真的是这样?”
他点头,很肯定的说:“当然是。”
我蹙眉,想起那晚被那只手拍的那一下子,五脏六腑差点吐出来,居然没?
趁着他出去给我拿干衣服的时间。我动了动胳膊腿儿,有些僵硬,但一点都不疼,就连心口都不疼。
我的恢复能力这么好啊,我都有些佩服自己。
换好衣服,我又吃了些东西,这才感觉活过来了。
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问韩正寰:“咱们这么进来,乡亲们没说啥?”
他搂着我,时不时地在我脸上亲几下,“没人管,现在村里只剩下几个老人,大部分人都出去打工了。”
我点头,刚刚进来的确没碰见啥人。
我问他有啥计划,他说现在县城查的太严,都在找我,加上我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出去,还是再等等。
听他这么说,我也就安心在这里住了下来。
当天晚上,王星妈妈端着饭菜过来,说是给我们做的饭。
我诧异的看着她,“婶,你怎么在这里?”
钱利民死的时候,应该是她配合燕子。燕子才能越过钱利民在房子附近的阵法,顺利的进入屋子。
她站在我对面,有些无措的搓着衣角,笑容里有些落寞,“我也没别的地方去,就回来了,正好王星他姑姑搬去县城陪女儿,房子空着。”
“做吧,婶。”我招呼着她坐下。
“哎。”她应了一声,转瞬就红了眼睛,“我知道我对不起王星,其实也没脸回来,只是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