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欧阳墨有些没听明白‘软包子’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从苏瑾芸那一脸的挑衅还是能够看出,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你这个目无夫君的恶妇,我要休了你!”想到这一点的欧阳墨彻底被激怒了。从小到大,他都是过的顺心顺意,从来没有谁忤逆过他的意愿,当然,除了这一桩被他娘坑了的婚事之外。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你进门后第二次说要休了我了,既然这么想休了我,就痛痛快快把休书写出来吧!”苏瑾芸连看都懒的看他一眼地回道,尊称也直接省了。
什么相公不相公的,连床单都没滚过算什么相公,喊着真别扭!
盛怒中的欧阳墨听到她这句不急不躁的回答,瞬间就像是一只怒气冲冲的公鸡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斗志消弭,只剩下浑身发抖了——被苏瑾芸气的!
“你真以为有我娘护着你,我就不敢休你吗?你这个恶妇,别以为在我娘面前装的宽容大度,就能掩盖你的真面目,你对珞璃姑娘做下的那些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如果她有个好歹,这辈子你都别想好过!”就在苏瑾芸以为他要偃旗息鼓转身走人的时候,欧阳墨却突然凑到了她的面前,自以为抓住了她什么把柄地小声说道。
“哦?那么请问一下,我这个恶妇对你的珞璃姑娘做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呢?”苏瑾芸一手按着太阳穴,半睁开眼看着他问道。
见她反应如此淡定,欧阳墨的脸上再度浮现出了怔愕的表情,同时心中闪过一个疑虑:“难道不是她逼得珞璃姑娘自杀的吗?”
不过这个疑问只在他的心里闪现了一下,很快的就被他坚决否定了,只因为这些事情都是他从苏瑾芸的贴身婢女也就是月红那里逼问出来的!
“珞璃姑娘都被你逼的上吊自杀了,这还不够吗?!”他愤愤然的开口质问道:“你怎么这么恶毒,对自己的姐妹都能下得了手!?”
“等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逼得她上吊自杀了?是你的珞璃姑娘亲口告诉你的,还是你亲眼所见?又或者是听到某些搬弄是非的长舌鬼传出来的?”听到他扣给自己这么大一顶罪恶的帽子,苏瑾芸不得不强打起了精神来。
没办法,面对这么个弱智还随时可能黑化成暴力狂的小白脸,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啊!万一这货黑化了揍她怎么办?她可不想再挂掉了!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知道欧阳墨这货居然给她装起了高深,甩下这么一句别过了脸去,却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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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更难伺候了
“我擦!——”听到他的回答,苏瑾芸一个没忍住,小声骂了出来。
“恶妇,你在嘀咕什么?”欧阳墨竖起了耳朵,两眼瞪圆地望着她追问道。
苏瑾芸阖上眼帘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才幽幽回道:“恶妇贫血头晕,想要回床继续休息,大少爷您慢走不送!”
说完,也不去看欧阳墨那张黑到快滴墨的脸,一手扶着沉重的脑袋,起身向着床的方向走去。
看着她虚弱的身影以及头上的纱布,原本又快要爆发的欧阳墨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歉意,一腔怒火也在顷刻间熄灭了……
“喂!你不想回门了吗?!”张了张嘴,他十分别扭地开口,看到苏瑾芸回头又赶紧强调解释道:“你别误会啊,是我娘让我陪你回门的,说是不想让你被娘家说闲话!”
闻言苏瑾芸双眸微眯,冷笑了一下,转过头去继续朝着大床走去。
“既然相公这么勉强,那就算了吧!反正我大婚之夜被你推倒磕伤头的事情早已经传回了学士府,不管今日回不回门,我都注定了要被娘家的人看笑话,索性我还是继续养伤的好,免得这幅模样回去了还要面对某些人的冷嘲热讽。”她一边冷淡的回道一边坐上了床沿,脱鞋躺下。
“你!……”欧阳墨没想到她为了跟自己作对,竟然连回门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要取消了,心中情绪十分复杂地站起了身,远远地看着床幔内的苏瑾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良久他才甩袖转身,气冲冲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别到我娘面前告状说我不陪你回门!”
“放心吧,我苏瑾芸还没那么卑鄙。”隔着床幔,苏瑾芸冷淡的声音传出,似乎是真的打定主意不回门了。
眼见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自己再留在这里也已经没有必要了,欧阳墨再次甩袖,迈开长腿大步而去。
“大小姐,您真的不回门了吗?”欧阳墨一走,月红便马上从门外进来了,一走过来就开口劝道:“要不您还是跟姑爷服个软吧,这新人回门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礼数,不能乱来啊!”
“本小姐决定了的事情还需要你来多嘴吗?你若这么想回学士府的话,等会儿你收拾一下,本小姐让人送你回去!”苏瑾芸语气冷硬的回答直接让月红闭上了嘴,连呼吸都放轻了!
“本小姐需要静养,你还是去门口守着吧!”见她识趣的闭了嘴,苏瑾芸这才翻了个身,闭目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