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你自己想想。”曹东运目光沉沉。
曹良想了半天没想到,摇了摇头,“爹,我不懂。”
曹东运睨他一眼,“我听说,临水居那位的胎象本就不稳固,若不是别人,那只能是她自己。”
“不可能!”曹良想也不想就否认了,“玉儿有多想要这个孩子,我很清楚,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曹东运只冷笑一声,没反驳什么,现在他说什么,他这个儿子也不会相信的。
那个女人的心思绝对不单纯,也就只有他这个傻儿子,才会那么相信她的话。
曹东运挥了一下手,“行了,现在也别说那么多。找你来,是让你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就行了。”
曹良听着也有点迷迷糊糊的,他是不太明白他爹的意思。
回到临水居后,姚玉儿还在昏睡中,曹良也没多想其他的。
这一整天,他哪儿也没去,就在临水居里陪着姚玉儿。
到了傍晚的时候,姚玉儿醒过来了。
让丫鬟伺候着她吃饭,又吃了大夫开的小产的药。
姚玉儿见曹良在这里,虽然还是很伤心,但她还是忍着难受,疑惑地问:“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多陪陪你。”
“公子……”姚玉儿忍不住一下子扑进了曹良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的。
“我们的孩子,就没了吗?”她似乎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一只手摸到了腹部。
曹良神情间也有点难过,“别担心,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嗯。”姚玉儿靠进曹良的怀里,擦了擦眼泪。
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
姚玉儿忽然问了一句:“公子,大夫有说妾身是因为什么而小产的吗?”
提到这件事,曹良不由得道:“玉儿,你是每日喝安胎药了吗?”
“是啊。”姚玉儿一脸天真,“大夫说这一胎不怎么稳固,所以妾身每日都在喝。”
曹良听言,皱了皱眉,“你这安胎药,每日都是谁去抓药的?谁煎的?”
“妾身不放心别人,一直都是秋霜一个人去抓药,也是她一个人煎药的。”姚玉儿似乎发现有些不对劲,疑惑地问:“怎么了?”
曹良想了想,摇摇头道:“没事,你身体不好,还是先好好躺下休息吧。”
“嗯。”
曹良扶着姚玉儿躺下睡了后,才起身来到门外。
他叫来秋霜,这时候秋霜已经被他罚着关在了柴房,而她的脸颊上肿痛得更厉害,看起来有些可怖。
“我问你,夫人每日的安胎药,都是你一个人去抓的,一个人煎的?可曾假过他人之手?”
秋霜跪在地上,脸颊肿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少爷,一直都是奴婢一个人。不曾假他人之手。”
曹良皱了皱眉,“药方在哪?”
秋霜把药方递给了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