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条线,正好也可以确保这信不会在半路上遇到意外。
更主要的,不会给秦湛带来什么麻烦。
……
京城。
秦湛每次收到谢薇的信时,心情都能美上好几天。
尽管她写的内容少,他也会反反复复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知道她重新开了面馆,生意很好,他也由衷地替她高兴。
这日,他跟几个世家子弟一起出门去喝酒。
席间,定远侯家的二公子周世恒一脸愁眉苦脸。
众人问其原因。
他道:“我父母为我订了一门亲事,估计再过一个月就要完婚了。”
永安侯世子刘修文不明所以地说:“这是好事啊,为何你如此愁苦?”
“你们知道那姑娘是谁吗?”
“谁呀?”
“听说是一个知府千金,我堂堂定远侯家的二公子,怎能娶一个小小的知府千金呢?”
“这倒也是。”
周世恒是定远侯的二公子,这侯府与知府,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周世恒叹了一口气,“但这门亲事,是你们家的老夫人做媒的,我父亲母亲都同意了。”
正因为这样,他才更不甘愿。
刘修文诧异地道:“是我祖母做媒的?”
“对。”周世恒说起缘由:“前几日,你祖母来找我母亲闲聊,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
有人问:“哪个知府?竟然跟永安侯的刘老夫人关系这么好?”
“听说,好像是昆州知府,姓姚。”
秦湛听着,狭长漆黑的眸子微眯,他笑着问:“我听说姚知府只有一位嫡女,莫非就是她?”
“应该是吧。”
“你祖母跟姚家关系很好?”秦湛问一旁的刘修文。
刘修文皱着眉道:“这事我听祖母提过,她本来想给我说亲的,但我已经订了亲事。听说那姚夫人跟我祖母关系很好,我祖母家是南岭的,那位姚知府以前便是南岭的县令。我祖母每年回乡下的时候,我父亲都会拜托他代为照顾。
后来我祖母回来时,便说那位姚小姐知书达理,才貌双全,比这京中的名门贵女还要好,简直把她夸到天上去了。还说什么,堪比当年的‘京城第一才女’什么的……”
秦湛手指微紧,他问:“你祖母说的‘京城第一才女’是谁?可是徐家的那位?”
“嘘。”刘修文立刻让他噤声,一脸谨慎:“此事,我父亲和祖母都叮嘱过,不可提。”
“为何?你祖母是不是认识那位?”
刘修文思索了一下,“我也是听我祖母偶然提过一次,大概是她以前跟徐家那位小姐有过一些渊源。但是,自从徐家出事后,祖母便没再提过这些事了。”
尽管只有寥寥数语,但秦湛还是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