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叶家的如影随形吗?不是,绝对不是。
应该说,如影随形更是要厉害一些,而他的这个……分明就是邪术,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变幻。自从在江南省的省城,贾思邈就看出来了,殷怀柔的医术中,就有《河医图》中记载的医术、病例。要知道,这个《河医图》可是贾家的不传之秘啊。
其实,贾思邈也没想怎么样,就是问问,为什么殷怀柔也知道《河医图》,不说也就罢了,犯得着动刀子吗?殷怀柔左闪右晃的,招招不离贾思邈的要害。
砰!贾思邈的后背撞到了墙壁上,殷怀柔已经到了他的近前……我x,你当我好欺负呀?贾思邈飞起来一记撩阴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殷怀柔的下身。这一招,简直都快成了必杀技,百试百灵。
“啊……”
你不是邪术吗?你不是功夫厉害吗?就不信你能练成那种钢筋铁骨。
殷怀柔疼得当即佝偻下来了身子,贾思邈扯着他的头,咣当,撞在了墙壁上。就这一下子,殷怀柔险些晕厥过去。贾思邈又是一脚,将他给撂倒了,摸出了几根银针,刺入到了四肢穴位中,大声道:“说,《河医图》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怀柔鼻口窜血,额头也破了,他想挣扎,却挣扎不动,狠狠道:“贾思邈,你有种就杀了我,我跟你的仇恨不共戴天。”
贾思邈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跟你有那么大的仇恨了?”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
殷怀柔怒道:“《河医图》本来就是我们殷家的,是你们贾家人将《河医图》给抢走了。上次,江南省的中医大会结束后,我特意回了趟殷家,问了问《河医图》的事情。你这个强盗,把《河医图》还给我。”
“什么?”
贾思邈一直在奇怪,殷怀柔怎么也精通《河医图》上的医术,敢情,是贾半闲偷了人家殷家的呀?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听殷怀柔的片面之词,他立即拨通了贾半闲的电话,开了免提,把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这才问道:“爷爷,真是你偷了人家殷家的《河医图》吗?”
“放屁。”
贾半闲一口就回绝了,愤愤道:“那是我跟殷千破打赌,殷千破输给我的,怎么能是我偷了殷家的东西呢?”
“殷千破?”
“哦,那就是殷怀柔的爷爷。”
“你能把当时的事情,跟我说一下吗?”
“是这样的……”
当初,李霖、王寇、战千军等人去了国外,贾半闲就留在国内,四处游荡,整日里研究医术,就遇到了殷家的殷千破。当时,两个人也是喝酒喝多了,殷千破吹嘘说他家的《河医图》如何如何厉害,在贾半闲看到后,就动了心思。
两个人打赌医术,一个是《河医图》,一个是贾半闲的一本《奇门遁甲》。结果是贾半闲赢了一筹,就把《河医图》给弄到手了。等到酒醒后,殷千破很不甘心,就软磨硬泡的又抄录了一份,就是现在的《河医图》副本了。
真迹,是在贾半闲的手中。
副本,是在殷家的手中。殷怀柔学的医术,就是《河医图》的副本。
“是这样啊?”
贾思邈问道:“现在,殷怀柔非要杀我,说咱们抢了他们家的《河医图》,你说我要不要一刀宰了他?”
贾半闲骂道:“殷家人还真是不要脸,我当初给殷千破抄录了那一份副本,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他们还想窥觊咱们的真迹?甭管他,咱们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要是再胡搅蛮缠,就甭客气了。”
“好。”
有了贾半闲的这番话,贾思邈的心里踏实多了,他拔出了插在殷怀柔四肢的银针,大声道:“怎么样?你都听到了吧?”
殷怀柔跳起来,嗤笑道:“黑的可以说成是白的,白的也可以说成是黑的,还不都是全凭你的一张嘴?贾思邈,你要是男人,就把《河医图》还给我。”
“如果说,这个《河医图》真是你们殷家的,我给你也无所谓。关键是,现在《河医图》不在我的身上,我怎么还你?还有,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看在,咱们都是江南省过来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你爷爷,我把我爷爷都叫到燕京来,让他们当面对质,咱们再做定论。”
“行。”
打又打不过,骂……又没什么用,殷怀柔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了。他当然是希望《河医图》能够回到自己的家中,那毕竟是老祖宗的东西。如果说,真是殷千破输给了贾半闲,他也没辙了。
当下,两个人立即给殷千破、贾半闲打电话,让他们来燕京市,两个人一口就答应了。
贾思邈大声道:“行,那咱们就等他们过来了?在这期间,你别再想着对我下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你也一样。”
殷怀柔哼哼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你就擎等着把《河医图》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