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心思我明白了,你留下吧,我回头告诉叶子小姐,只怪她遇人不淑。”
回到房间,提起行李,范准听说傻柱不走了,手中的杯咣当掉在了地上。
他着实难以想像,傻柱会为了几个不相干的邻居,居然放弃自己一生的幸福。
他到底中了什么邪?
别说范准,夏少游也想知道。
这一院子的奇葩道力深厚,非常人难敌。
夏少游和范准路过傻柱的门口,不甘心地朝里一望,一大妈身上围着被子,坐在椅子里睡着了。
卧槽。
易中海上班了,换一大妈当看守。
二十四小时值班制。
夏少游顿时怒火冲天,一脚踹开傻柱的房门:
“说你有脑子,还真的是看高了你。就这么一个老货,就让你迈不开脚了?”
傻柱穿着衬衫,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的憔悴,一大妈突然用剪刀对准自己的心窝:
“你们不让我活了,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夏少游看看歇斯底里的一大妈,再看看无比憔悴的傻柱。
傻柱捂住脸嘤嘤哭泣。
这下,夏少游算是明白了傻柱的苦衷。
这些人,毕竟都是看着傻柱长大的,多少都有相扶之情,如今也是豁出去了,软的来不成,来硬的。
后院的老太太也拄着拐杖来了,一进屋,提起拐杖就打向夏少游,夏少游握住她的拐杖。
她动弹不得,骂骂咧咧道:
“狗东西,我让你不得好死。”
这个怕死的老太婆已经风烛残年,依然吸血鬼似地贴着傻柱,以他人之幸福成全自己的温馨。
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
正因为怕死,她才揪住傻柱这根救命稻草不肯放。
他愿意成全她。
他走出傻柱的房间,提着箱子重回到后院,范准摸着起伏不定的胸脯:
“不走了?”
“再住几天,我倒要看看这些老妖精要闹什么幺蛾子。”
经过这一闹,聋老太太、易中海和一大妈更加严密地守着傻柱,谁也休想近身。
尤其聋老太太,搬了床上用品,住在傻柱的外屋,除了去厕所,一刻也不离,生怕傻柱变成蝴蝶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