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云娥送他从后门出去,娄夫人从花儿院子回来,听见轿车发动的声音,疑惑地问:
“少游出去了?”
“是。”
“办你黄叔的事?”
“妈,他的事您少问少掺和,知道得越少越好。”娄云娥不满地叮嘱娄夫人。
娄夫人松了一口气:
“你黄叔走的时候说了,如果驳了蓝探长的面子,以后就要穿小鞋了。”
“少游有分寸,我们最好紧闭嘴。”娄云娥扶着楼梯往上走。
娄夫人紧追两步:
“奇怪了,他哪来的那么多黄鱼儿?”
娄云娥站稳脚,小声地说:
“妈,您又忘了,凡事少打听。”
“但是,我丢了一箱黄鱼儿。”娄夫人怀疑的是自己遭了夏少游的算计。
娄云娥却始终相信夏少游:
“他不是贪我们钱的人,如果是他拿了您那箱黄鱼儿,就不会把这些黄鱼儿给我。妈,您听着,这些黄鱼儿是给我持家的。”
娄夫人叹了一口气:
“你有,云素素有,花儿有,连傻柱也有,他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我们要管他吃管他住,还要给他一箱黄鱼儿。”
娄云娥无可奈何地看着娄夫人。
娄夫人马上捂住嘴:
“好的,我不说了,他有他的道理。”
不知夏少游出门,特地来送汤的傻柱听得清清楚楚,黯然失色地回到屋子,落寞地坐在暗处。
夏少游从后门返回,按亮了楼梯的灯光,傻柱追过来:
“少游,我想来想去,要你的黄金不妥当。”
夏少游惊诧地看着他:
“你想多了吧,那是给何雨水的嫁妆,不是给你的。”
“那也不妥当。”傻柱讪讪地笑着,摸摸后脑勺:
“无功不受?,她一个小屁蛋子,无福享受那么多黄金。”
“别人我管不着,我夏少游的妹妹就有福享受。”他蹭蹭蹭上了楼,撂下一句:
“矫情!”
一定是娄夫人戳了傻柱的脊梁骨,女人就是麻烦,老女人更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