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四个院,但每个院人并不多,都在正院吃饭,趁云娥去安排膳食,他把黄金取出来,一条不少地捡出云素素的私房钱,装满了四个小箱子和一个大箱子。
老太太代花儿保管一箱,云素素一箱,傻柱一箱,娄云娥负责几个院的生活起居,分了一大箱。
娄夫人看着满满一大箱黄鱼儿,暗暗欢喜,这也表明了娄云娥在院中的身份,她才是正妻。
吃完饭,他推说身体不适,怕人打扰,锁上门,任何人不得以进入房间。
他开始摆弄着龟甲,发现龟甲的纹路有所变化,而且颜色略黑,近看,远看,终于,他发现龟甲纹路显出一个字:凶。
果然是预测吉凶的宝物。
再看看细细的骨笛,对着笛口吹了一下,再按着其余的洞眼吹了一下,每当按着上面的洞眼,仅剩下面的洞眼时,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他拿着骨笛到了阳台,花匠正在更换花盆,他使劲吹了一下骨笛,花匠捧着土保持着相同的姿势整整五分钟,不仅仅花匠,还有树上的花,还在半空的鸟,成了静态的画面。
真好。
他喜不自胜,有了骨笛,有如神助。
墙上的挂钟敲了十二点,他收好骨笛收龟甲,龟甲的纹路又变了,一个字:吉。
哈哈,既然是吉,他就要试试龟甲和骨笛的魔力。
夜半,他爬出窗户,隐入夜色中。
翌日。
整个别墅再次被重重包围,他赤着上身,浑身缠着纱布条子,站在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来的是黄警官,装模作样地调查昨晚夏少游的去向。
“我受了重刑,睡了一个晚上。”他淡淡地说。
黄警官与他并肩站在一起,替他点燃一枝烟:
“厉害呀,整个警局都被你端了,犯人也被你放光了。”
夏少游揉揉眼睛:
“整个警局都没了?真稀罕,我睡了一晚上。”
黄警官吐了一口烟:
“整个香港城,除了你,没有人有这个能耐。”
黄警官说得没错,昨晚值班的警察全被干掉了,一人胸前插一把刀,连枪都未来得及拔,今天早上,剩余的警察提出了辞呈。
谁也不想在玄乎的警局里讨饭吃,要贴上人命,太不上算。
“蓝探长想你帮个小忙。”
就知道,蓝探长不可能为自己白白跑腿,他耸耸肩:
“我不是杀手,你们想要干的事,可以找杀手,你们出得起钱。”
黄警官掐灭烟:
“十年前,香港城有一单凶手案,母女被奸杀,我们查到了线索,但对方的势力太大,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但又不甘心。”
“还有警察办不了的案抓不了的人。”夏少游耸耸肩:
“你们太高看我了。”
黄警官摸出一叠相片,母女死得很凄惨,而杀人犯正是日本商社的社长。
“他?”夏少游拿起相片:
“不像变态的人。”
“他杀的母女就是蓝探长的亲姐姐和外甥女,当时蓝探长抓捕了一名日本间谍,查证后被枪决了,日本间谍就是这个人的亲弟弟。”
这恩仇真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