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包厢,方才勾引他的女人靠在包厢的墙壁上,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笑弯了腰。
他快速穿出兰桂坊,在阴暗巷道扯掉身上的乔装道具,坐上车,一脚油门走了。
至多,两分钟,包厢的人就会发现总探长有异样,但是这群畜牲都不似人样,估计发现会稍微推迟。
路过夜宵摊子,他买了一把烤羊肉,一把羊腰子,一把大板筋,一把烤五花肉。
到了娄家楼下,云娥母女还未入睡,他朝云娥挥挥手中的烤肉:
“你说饿了,我去买了烤肉。”
娄夫人不解地说:
“云娥从不吃地摊上的东西。”
“是的,太晚了,我找不到其他的东西。”夏少游朝云娥眨眨眼睛。
云娥心有灵犀,对娄夫人说:
“妈,少游刚来,不好找地方,买回来就好了,我实在饿了,吃了再走。”
“回去再吃吧,”娄夫人惊惧不已。
娄夫人怕的是总探长,云娥也有忧色,估计怕的是自己难以脱身,这不是四九城,去做一个口供,没大碍就可以放人,香港的警察也分帮派,实在太复杂。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吃宵夜是过场,娄云娥吃了两口就说已凉,不想吃,夏少游连忙收拾好,提上行李箱回了别墅。
夏少游和傻柱去赴宴,回来的只有傻柱,云素素站在窗口等到深更半夜,才等回来一车人。
娄家母女来了。
云素素说不出的失望,转身回了房间,灭了灯。
夏少游看见灯熄了,只恨分身乏术,帮助娄家母女安顿好,叮嘱娄云娥,若明日有警察来询问,记住叫夏少游去买宵夜,其余的一概不知。
娄云娥还想多问,他捂住她的嘴:
“知道得越少越好。”
他进了云素素的房间,脱了衣裳,推云素素起来:
“快,帮我把衣裳的味去了,明天早上一定要干。”
兰桂坊有各路人马,抽烟的,抽雪茄的,抽大麻的,吸粉的,应有尽有,自己的衣服也必定染上了味。
云素素赶紧将他的衣裳浸泡,用吹风吹干,再滴上几滴红酒,抹一点小娃吃的奶油蛋糕,除去兰桂坊乱七八糟的味道,随意挂在衣架上。
凌晨,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别墅,从云素素的房间逮住夏少游。
昨晚总探长死了,所有相关人员都抓回警局调查。
总探长去过娄家宅子,踹门未开,自行开车离去,门房提供消息,来接娄家的男人随后出去了一趟,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回来,半个多小时后才和娄家女人一起走了。
锒铛入狱。
和夏少游关在一起的人不少,还有兰桂坊的男男女女。
兰桂坊的老板娘站在铁栅栏处,和警察讨着话风。
全警局都在一一排除,黄胖子急急来仓探望夏少游,提出保释要求,看守告诉黄胖子:
“这是重案,谁都不可以保释。”
“他是我干女婿,昨天出去给我干女儿买宵夜。”黄胖子给对方递一支烟:
“怎了,我减肥了,脸不够大了?”
看守抽了一口:
“蓝探长来了也没用,英方发飚了。”
这事,棘手。
黄胖子冲夏少游打一个手势,只能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