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云娥皱皱眉头:
“算了,他就一个嘴上没长毛的小屁孩,何必和他计较。”
哼,老子要是和他计较,他早就骨头化成土。
“他也是不生性,眼睛坏了,也不知悔改,现在是想烂舌头。”
这许家坏事干绝。
娄云娥刚躺下,他穿上大衣,娄云娥坐起来,惊诧地问:
“你去哪?”
“我回你家看看。”
“我也要去。”说着,娄云娥也要起床。
他按她坐回被窝里,耐心地解释:
“你以为我是正大光明回去?我翻山墙,去听你爸的墙根,看能不能听到点什么。再找机会去许妈房间找找证据。”
娄云娥撅着嘴:
“早去早回,我等你。”
“这种事,没个点,你不要等,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三月的夜,还很是寒凉。
他穿得跟个狗熊似的,戴着包耳帽,厚毛手套,骑着自行车去了娄家。
躲过门房,藏好自行车,蹲在谭雅丽的墙下,谭雅丽和娄半城均喝了一点点葡萄酒,话语中带点点醉意。
娄半城不是娄公子,没有葡萄酒精作祟,谭雅丽还真提不起兴致,夏少游估摸此时谭雅丽也闭着眼睛,幻想身子上面的正是年少力壮的娄公子。
“老子今晚不把你弄得鬼哭狼嚎就不姓娄,跟你姓谭。”娄半城的情话说得挺是迷人。
也不知是娄半城真的精力旺盛过人,还是谭雅丽兰心蕙质,窗外的夏少游不得不感叹娄半城年过半百还能宝枪不老。
他刚捂上耳朵,娄半城泄气了。
岁月不饶人。
他险些笑出声,刚才吹的牛有多大,现在打的脸就有多疼。
谭雅丽娇笑一声,迫不及待地拉着娄半城:
“老爷你就是坏,人家还要嘛。”
话音刚落,娄半城嘿嘿一笑,夏少游赶紧捂上耳朵,怪不得娄半城喜欢小妾,娄夫人一本正经,也只配坐镇正厅,小妾的手段才是厢房的老大。
一个假装不给,一个假装还要。
几经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