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捂着脸,吓得躲在一旁,高声尖叫:“一大爷,他打人。”
易中海站出来说公道话:
“夏少游,这就是你的不对,你说说就成,怎么动人打人呢?”
休整过来的傻柱回过神,方才自己吃亏抱着腿杆子跳,无意瞥见窗帘后的许大茂笑开了怀,正气得肠肠肚肚都快烂了,马上站出来说:
“许大茂就该打,没有打错。”
易中海厉声呵斥他:
“柱子,你回家,小孩子休管大人的事。”
许妈举不了证,夏少游不依不饶:
“好吧,你们都大义凛然的模样,现在许妈出来说东家的坏话,你们认为该怎么办?”
刘海中一看许妈蔫了,恨铁不成钢:
“许妈,这事呀,你没有证据就别瞎说,你看看,整个院子兴师动众,现在你自己还说不清了。”
刘海中哼了一声,拂袖而去,阎埠贵拉拉衣襟,正正嗓子:
“好吧,夏少游既然要搬过来了,我就顺便说说院里的规矩,尊老爱幼是本份,还有,马上要过年了,本人是院里文化最高的,写一笔好字,家家户户的春联都是我来写,不收钱,只收点墨汁本钱。”
我靠,墨汁能值多少钱,老子送你一罐得了。
夏少游抬腿就走,许大茂捂着脸,闭着眼睛吐出舌头,呸一声,他睁开眼睛,看见夏少游侧着身子看着他,想跑已来不及了,一个盖碗茶活生生地抽在脸上。
“妈……”许大茂哭喊着。
许妈再也忍不住了,忍着胸口疼,操起枕边的剪子戳向夏少游,夏少游往侧面一闪,帮许妈一把,剪子扎在门板上。
“打人啦,打人啦,”许大茂哈蟆似地跳着脚。
易中海死死抱住夏少游和许妈的胳膊,回到家的刘海中马上合上门,我的娘,年轻力壮的傻柱都不是夏少游的对手,刘海中才不想去挨一顿揍,马上就要过年了,谁愿意招这糗事。
阎埠贵脚底抹了油,但没逃得了,抖着双手:
“唉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快过年了,你们还动起了剪子。”
易中海哪是许妈和夏少游的对手,许妈铁了心要让夏少游吃一回瘪,夏少游也早就恨得牙痒痒。
两人猛地一掀,易中海大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许妈和夏少游手来脚去,看得地上的易中海眼花缭乱。
阎埠贵找准机会扶起易中海,易中海摸着屁股,这时才知女流之辈许妈也有点功夫,夏少游就更不用说。
傻柱张大嘴一眼不眨地看着两人,还是夏少游棋高一着,反手擒了许妈,硬把她压跪在地上: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许妈开始破口大骂:
“你个不要脸的杂种,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夏少游的膝盖稍一用力,许妈的头磕在地上,嗷嗷嗷叫个不停。
这还不算,他猛地一扭手腕:
“错没错?”
许妈只嚎不认。
他膝盖再一压,手又扭了小半圈,许妈尖声叫着:
“错了,错了。”
夏少游放了她,许妈翻过身倒在地上,他蹲下拍拍许妈的脸:
“贪生怕死的狗杂种!你出卖的每一个抗日英雄都在地府朝你招手。你放心,你会死得比他们惨!”
许妈两手撑着,像看见了恶魔,不停地往后退:
“夏子峰!你是夏子峰!”
夏少游冷着脸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形同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