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们没有用,聋老太太说临终遗言时,就我和阎埠贵在场。”
“什么临终遗言?”秦淮茹笑咪咪地坐下。
刘海中摆起了谱:
“当然是聋老太太房子归属的临终遗言。”
果然有戏。
秦淮茹心中有了谱,她吊刘海中的胃口,刘海中吊她的胃口,双方都各有所图。
“二大爷,咱们不是外人,您有什么话请明说。”秦淮茹软糯糯地说。
刘海中没了右手掌,用左手斟着酒,试探地问:
“二大爷帮你可要得罪阎家,你准备怎么答谢二大爷?”
“那好说,只要二大爷替我作主,让我扫了阎家的面子,我愿意出这么多,”秦淮茹伸出一个巴掌。
“五百?”刘海中摇摇头:
“一套房子才值五百块?”
秦淮茹也有些不乐意了:
“二大爷,我送了您两百,您再说一句话,我给您五百块,您要知道五百块都是您一年的工资了。”
刘海中摇摇头:
“一千块钱,不讲价。”
秦淮茹站起来:
“得了,我也就不输这一口气,现在想明白了,这房子脏兮兮的,破破烂烂的,我买回来还得花一大笔钱维修,算了,不要了,有不少新建的房子漂亮得很。”
刘海中压根不相信秦淮茹不收这房子,看着秦淮茹走出房门,二大妈急了:
“老头子,这钱不赚白不赚。”
“你懂个屁,她迟早要回来求我,他们已经收了这么多房子,就剩下这几间了。”
盘算起来,聋老太太的产权不明晰,刘海中一户,阎埠贵一户,阎解成一户,也就剩下三户了,秦淮茹哪肯半途而废?
刘海中的算盘敲得没错,确实,秦淮茹恨得牙痒痒,但是夏少游提点她:事缓则圆。
秦淮如索性不再纠缠刘海中,在其他四合院转悠,一小间一小间地收购,倒是收购了不少零零碎碎的小房子。
夏少游收地,秦淮茹收四。
何晓晓和棒梗筹备何夏酒楼,云素素的小女儿要留下来,和云素素一起住在酒店。
秦淮茹也留在四九城,住在四合院,夏少游则酒店和四合院两边跑。
刘海中眼看秦淮茹意兴阑珊,反而着了急,来找秦淮茹商量,不但替傻柱作了证,还将刘家的房子作了价。
不曾想,收到钱的当晚,刘光福偷了房款躲起来了,无处可去的刘海中只有投靠长子刘光齐,刘光齐自然不肯赡养二老,将二老撵到了桥洞之下。
阎解成失去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心中有气,在桥上看见住在桥洞里的刘海中,跑下去推推搡搡,不意将刘海中推到了河里,几下就淹死了。
别看流浪汉自己冻死饿死没关系,被人推下河淹死了,事情就大了。
阎解成入了监狱,判了无期,于莉和阎解成离了婚,阎埠贵气得脑溢血,无钱治病,只能将房子作价卖给了秦淮茹。
阎家剩下的两兄弟的和妹妹阎解娣因赡养费反目为仇,一生不再往来。
后来,夏少游也曾看见在街边补皮鞋的刘光福,拿到房款没蹦跶几天,就输得精光,被刘光齐狠揍一顿,流浪街头,靠补皮鞋擦皮鞋为生。
戴着墨镜的夏少游坐在小木凳上,看着刘光福替自己将皮鞋擦得锃亮,听着刘光福讲着四合院的往事,知道刘光齐投机倒把输得精光,也是妻离子散,阎家就更不用说,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