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淮茹从来未提及贾张氏,若不是临别时多了一嘴,他都不记得秦淮茹在四合院还有惦记的人。
贾张氏果真信了,露出笑容:
“棒梗呢?棒梗有提起我吗?”
“有,当然有,他在国外读书,学业紧张。”
“好,真好,能去国外读书,一定能光宗耀祖。”贾张氏哽咽着说,其实贾张氏也不知道,棒梗去了香港,就已改夏姓,再也不是贾家的孙子。
送贾张氏去了协和医院,经过医生诊治,已是回天无力。
贾张氏已经没有亲人,夏少游替她请了护工二十四小时伺候她,给秦淮茹致电,秦淮茹缄默不语,也不知她作何想法。
贾张氏没日没夜地询问棒梗的情况,夏少游左思右想,给棒梗打了电话,棒梗还记得四合院的奶奶,一听说贾张氏已病入膏肓,即刻痛哭失声。
夏少游坐在床沿陪着贾张氏说着话,一道阴影投射在地上,抬头一看,正是棒梗。
贾张氏已认不出棒梗,棒梗一眼认出年老的贾张氏,叫了一声:
“奶奶。”
“你是?”贾张氏一骨碌坐了起来。
“我是棒梗。”棒梗哽咽着抱住了贾张氏。
“我的孙呀,”贾张氏扯开了喉咙哭喊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孙子病死了,奶奶哭孙子。
夏少游不忍再看,也怕棒梗尴尬,走出了病房。
漫步在林荫道上,他点燃一枝烟,想起和贾张氏的过往,还有短命鬼贾东旭。
时光如白马过隙,一下子,半辈子就过去了,自己也差不多五十岁了。
棒梗和蓝眼睛一直在国外,不似木峰和平安,有娄云娥催着,早早结了婚,一到过节带着孩子们回来团聚。
这一次,终于有机会催催棒梗的婚事。
想到这,他心里有些舒坦,自己不好催,贾张氏估计代劳了。
有棒梗在医院侍候,夏少游安安心心地奔走生意的事情,一切百废待兴,还正在摸索过程中。
没过几天,不意听见中院吵吵声,貌似有傻柱的声音。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范准也嘟囔着莫非傻柱回来了?
两人走去中院,何晓晓热切地跑过来:
“大伯,我们回来了。”
“好小子,”夏少游给健壮的何晓晓的胸脯一拳:
“长得真结实。”
傻柱连忙开窗透气,知道棒梗也回来了,真是大喜过望,出门割肉做菜,夏少游打电话到医院,让棒梗回来吃饭,和何晓晓团聚。
棒梗借了轮椅,把贾张氏也推回来了。
贾张氏逢人就拉住人闲聊:
“这是我孙子棒梗,可本事了,在国外读书回来。”
席间,傻柱也提起这几年的经历,在名古屋找到了岛仓叶子母子,奈何叶子死活不理睬他。
磨了好几年,终于金石为开,到了香港,听说夏少游和范准到四九城开分店,马上带着儿子前来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