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什么事呀?深更半夜的。”
“我家二小子说你家有男人的声音,说是进贼了,我知道东旭和你婆婆都不在家,赶紧过来看看。”
“男人?”秦淮茹打开门,朝里面呶呶嘴:
“男人倒是有一个,棒梗,已经睡着了。”
“真没有人?”刘海中不甘心地再问一句。
秦淮茹不耐烦了:
“我说二大爷,您家刘光天闭着眼睛胡说八道,您也信,真的有贼,偷你家也不偷我家,谁不知道我家一穷二白。”
还来不及扣上纽扣的易中海一边扣纽扣,一边问:
“淮茹,我们还是进去好好找一找,万一真的进了贼,藏起来了,也不好办。”
“好,进来吧,进来到处翻一翻,你们就死心了。”秦淮茹大大地打开房门。
易中海在房间走一圈,发现地上有两颗纽扣,捡起来捏在手上:
“地上有两颗纽扣。”
“晚上我想做一下针线活,针线篮子掉地上了。”秦淮茹泰然处之,从易中海手中取过纽扣,扔进桌上的针线篮里:
“一大爷,我一个人看娃,够累的了,能不能让我好好歇歇?”
站在门口的刘光天突然来一句:
“夏少游呢?全院的人都来了,夏少游怎么不来?”
刘光天说着就跑到夏少游家门口,砰砰砰地直敲门,夏少游打开一条门缝,看着刘光天:
“深更半夜,你搅什么尸?”
“找你取根烟抽。”
“老子抽你两个大嘴巴子!”
啪啪!
非常响亮的两声,刘光天左右脸顿时又红又肿,夏少游恶狠狠地说:
“深更半夜找老子的茬,不让老子好睡,老子也让你睡不成。”
刘光天在屋门外哭天嚎地,刘海中气得浑身直颤抖,跟着两位大爷叫嚣:
“看见了,你们看见了,夏少游出手打人。”
“他就是浑不吝,你叫你家老二还是少去惹他,”阎埠贵不满地往回走:
“还说能找现场,一家二愣子。活该挨打。”
刘光福慢了半拍,才从中院过来,瞪着三大爷:
“你说谁呢?谁一家二愣子?”
“谁家是,我就说谁!”被通知看热闹的阎埠贵非但没看到热闹,还搞得一晚上没能睡,气呼呼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