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人说话,你一个外人不要插嘴。”林满和慈善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
往日里,他出来做和事佬,大家嘴巴上说几句,也都会给个面子。
还从来没有小辈这么怼过他,乐以秋一句接一句,都触碰到了他内心的那个点。
委屈家人,成全自己的名声,跟吴语吵架时,她也这么说他。
乐以秋才不怕他,她被怼两句无所谓,但是委屈林夏宁,就是不行。
她还要继续说,却被林夏宁拉了一下胳膊,“乐以秋,你先坐下。”
林夏宁把她按回座位上,自己换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狂妄不羁的小模样,好像并没有把林父的话放在心上。
乐以秋见此,听话的坐下,她可不觉得林夏宁会为了林父委曲求全,果然
“爸爸,你刚刚说什么?乐以秋是别人?”
“我跟乐以秋是领证了的,对我来说,她是我最亲密的人,可不是别人,比跟您还要亲密呢。”
林夏宁阴阳怪气的语气,让林满和的表情更阴沉,她只是淡漠道:“骑自行车这件事,我可以受罚,惩罚我以后再也不去祠堂是吧?好啊,我同意。”
巴不得呢,谁愿意每天往祠堂跑,还一天两趟。
可就让她这么受罚不可能,“我受罚的话,大哥也不能去祠堂了呢。”
“当年奶奶亲自发话,不让大哥进祠堂,上香迟到这件事,比我骑车要严重的多吧?”
“哦,我记得大伯有一年祠堂守夜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被发现还死不承认,这事有吧?录像我还有呢。”
祠堂有摄像头,当初林夏宁专门把视频保留下来了,她想,在座的没有一个没有保存视频的。
“我骑车是不敬祖宗,那大伯是什么?”
“对了,还有三叔,当年坐缆车上山祭祖第一人,我骑车有错的话,那大家是不是都有错呢?”
“是不是要一起受罚?”
她不想每天都到祠堂跟林家人唇枪舌剑的,能不去当然好。
她不去是因为自己想去,不是因为被赶走。
还有凭什么要乐以秋跟她一起受委屈,她可不是爸爸那种人,让别人痛快,自己家人受委屈的人。
在她这里,可以自己受委屈,也决不让乐以秋受委屈。
不过,最好两个人都不受委屈。
林夏宁的视线扫向林父,就在乐以秋以为她要揭林父的短时,她的视线转向了林满月,“我记得姑姑曾要求参与祭祖,但被奶奶拒绝了,这几年却还是参加了。”
“怎么?长辈们记忆这么差的吗?”
林夏宁的每一句都在揭开他们往日的错误,让几个人都有些坐不住。
他们年纪大了,权力大了,有些事情没人再敢提起,但里林夏宁不介意帮他们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