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的高声呼叫,显得底气十足。
大有一副,你再污蔑我,我就去告状的架势。
而贺超却是更加不屑:“你如果真的没做亏心事,又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恃强凌弱。”
“我听说王府颁布的法令,很大一部分,都是你制定的。”
“你还提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可结果了?”
“都是嘴上说的好听,做的事情却是猪狗不如。”
贺超说话的声音很大,明显是想将周围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借助民众的力量,迫使江中会投鼠忌器。
谁料,江中却是一脸认真的说道:“你说的没错,说的也很有道理。”
“我作为法令的制定人,当然会遵守法令。”
“所以,我才开着座驾过来。”
“你看,我把你的车砸了,你也可以砸我的车啊!”
“我砸你的车,确实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也会照价赔偿。”
“这合情合理吧!”
“你也可以砸我的车,我不拦着你,只要你砸了之后,给我赔偿就好了。”
“我也不坑你,我这车用了一段时间了,你的赔偿可以打个折,算折旧嘛!”
“这也合情合理,对不对!”
“来,把武器给他,让他砸、”
“咱们都隔远一点,别被伤到了。”
江中拉扯着一众护卫,往旁边站,甚至还亲手送上武器。
手握武器的贺超,心中愤恨交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銮驾,他很想上去,将其砸的稀巴烂。
更想将江中狠狠胖揍一顿。
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原因无他,赔不起!
“哼,我和你不一样,岂会做出这种,没品的事情。”
“要是我做了,那岂不是和你一个德行。”贺超愤愤不平道。
听到这话,江中不屑一笑:“机会我可是给过你了,你不砸是吧,那我砸。”
说罢,江中直接抄起棍子,对着贺超那本就残破的飞梭,狠狠砸去。
猛砸几下后,江中扶着腰,喘着粗气扭头对着贺超说道:“我听说你买这个飞梭,花了一年的月俸是吧!”
“这一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底,就这么没了,你不感觉心痛吗?”
“而我一天的收入,就能买下十艘飞梭,你说你拿什么和我比!”
“用你那所谓的清高?”
“或许你还不知道吧!”
“你把人家小姑娘带走的那天晚上,人家又主动来找我,我和她探讨了一晚上的大道真谛。”
“人家疼的三天没能下床。”
“这都是你害的!”
“我还听说,人家小姑娘跟你说,是卧病在床,结果你还屁颠屁颠的给人家,买药是吧!”
一字一句,犹如利刃,插在贺超的心头上。
他不敢相信,事实的真相,会是如此可笑。